洛非然抬頭看了看高聳入雲的高大建築物,覺得腳下一軟,差點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幸虧舍友兼死黨杜莓及時的扶了她一把,才免遭當中出醜的厄運。
非然扯了扯嘴角,討好似的看著杜莓,商量道:“莓莓阿,要不然我就不進去了,這樓太高了。”
杜莓白了她一眼,沒好氣地拒絕道:“不行,這樓不過也就30層而已,怕什麼?再說了,你可是學建築的,可不要跟我說什麼你有恐高症,別想唬我。”說完不由分說地拉抓住非然的胳膊就把她硬拉了進去。
看著大廳裏東一堆西一堆的女孩兒,是一個塞一個,各類的美女都有。
非然又開了她的磨功:“莓莓阿,你看來應召的可都是這麼漂亮的美女,我怎麼可能會被錄取嘛,還是不要丟臉了,趁早回去吧。”說著就想要掙開她的手離開,可惜人家杜小姐也不是吃素的,硬拽了一把,拉著她就往前台走去:“不試試怎麼知道行不行?難道你還向一直被那幫家夥叫做死魚啊,還有那個討人厭的米娜,什麼東西?像你來挑戰,景泰津都還沒說什麼呢。”
非然停止了掙紮,任由杜莓拉著往前走去。雖然有點不甘心,但是她已經有點後悔了,不應該答應莓莓的,沒有演戲天分並不是她的錯阿,從那一天開始她就決定了不再根這些東西打交道,要不然上大學時也不會進建築係了,可是現在看來似乎是不太可能了。
“你放鬆一點好不好?動作這麼僵硬。還有你的臉部表情,柔和一點行不行?跟個死魚似的,不過演一個丫環而已,走兩步就可以了,這麼簡單都不會,都搞了多少遍了。”景泰津衝著非然大吼著。
非然很是委屈,不記得這已經是他第幾次吼了,可是不會演習又不是她的錯,隻要現場有多於五個人站在那兒看著她演什麼,她的動作就會變得非常的僵硬,什麼話都說不出來。非然委屈的低著頭站在那兒,絞著手指。
一旁的另一個丫環馬上就氣勢洶洶的衝了上來,指著景泰津的鼻子大吼到:“你吼什麼吼?非然又不是專業的演員,你景大導演有本事自己找人去啊,拉我們這些不相幹的人來充數,又不滿意的大吼,你拽什麼拽,非然這丫頭你又不是不知道。怎麼做人家男朋友的,有氣幹嗎衝著她撒阿。”
景泰津歎了一口氣,將手中的劇本扔在了一邊,伸手揉了揉鼻梁,抱歉的看著非然:“對不起,非然,不行的話你就說一聲,不要再硬撐了。”
非然看著他,臉上的肌肉慢慢鬆弛了下來,溫柔的笑著說:“對不起,津,耽誤你這麼多的時間。”說著又看了看旁邊的杜莓說:“就讓莓莓在這兒幫你好了。”
景泰津也笑了,又重新找了一個替上,總算是將那幕劇給拍完了。
喝了幾口香香的麵湯,非然看著坐在對麵的景泰津再次道歉到:“對不起,津,我又給你惹麻煩了。”
景泰津寵溺的看著她,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說:“你呀,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站到台上就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可是上次的詮釋建築設計大賽的現場陳述,麵對那麼多的人你都發揮得很正常啊。怎麼一遇到這個就不行了呢?”
非然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說:“那是我的專業嘛,再說表現的是我自己,又有什麼好緊張的。”
景泰津笑著搖了搖頭,看了看手表說:“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回去吧,晚了,宿舍就要關門了。”
“好。”
剛進校門沒走兩步,景泰津就被一個電話招走了,非然一個人慢慢的往回走去,快11點了,路上的人已經不多了,學校規定11點要準是關宿舍大門。估計現在這個時候大部分的人都已經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了,臥聊可是大學裏一向流行的睡前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