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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頓早飯過後的五天裏,垂柳一直陪著娘和二娘。阿貓也時不時的抽空過來看看,這是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垂柳一直佯裝著睡到了下半夜,天黑乎乎一片。垂柳將早已裝備好的東西挎在肩上,又將一封寫好的信放在被子上,然後打開了房門。輕車熟路的翻過了牆頭,一路朝著高陽縣的方向跑去。直至跑出了靈花鎮的界碑,才停了下來喘了口氣。身上的汗水已經浸濕了後背,回頭望了眼黑乎乎一片的靈花鎮。
垂柳隻所以選擇夜晚逃跑是因為,實在不想讓娘和二娘傷心。垂柳轉過身繼續朝著前方走去,突然沒過一會。隻見前方燈火通明,垂柳急忙往旁邊的田野裏一躲。爬在裏麵一動也不動,沒過一會隻見成群結隊的人走了過來。似乎還有拉動板車的聲音,
“他媽的,這群人死哪不好。偏要死在我們靈花鎮的土地上!”
“少罵兩句使點勁快點往回拉吧!”
“你們說怪不怪,人被殺光了。結果貨物一個都沒少。“
“你就別管那麼多了,好好幹活吧!”
……
垂柳心裏一琢磨,原來是前幾天被屠殺的龍海鏢局。這些人應該就是衙役,垂柳心裏不明白了“怎麼這些個人等了這麼多天,偏偏又是晚上來拉這些屍體呢?”。想到這垂柳心裏一片哇涼,心裏想道“但願刀爺和大漢能躲過一劫。”
待衙役走遠,垂柳爬了起來又衝出去數裏路。隻見東邊的天空已經有白光閃現,垂柳此時已經走進了林子的道路間。路過茅草屋時,垂柳遠遠的望了幾眼便走開了。此時走在道路上,突然聽見林子裏傳出踏踏踏的聲音。垂柳急忙朝四周望去,待轉了一圈回來。突然發現麵前出現一個人影,慌張之下一拳打向了人影的腦袋。隻聽見啊的一聲慘叫,垂柳被人影擒住了手臂。反跪在地上,垂柳吃疼道“敢問閣下是誰?”
“怎麼,連我也忘了?”聲音有些玩弄的說道。
“師傅!”垂柳興奮的喊道。
劉榮前腳勾住垂柳的臀部腳一用力垂柳大叫一聲朝著前麵栽去,隻見劉榮腳下步伐嫻熟的繞到了垂柳的身前右手低住垂柳的額頭說道“還不錯,沒忘了我。”
“真的是師傅,我怎麼會忘了師傅呢!”垂柳欣喜的笑著說道。
垂柳此時高興的眼睛都笑成了一條線,劉榮折扇一甩說道“聽說,你跟龍海鏢局的人扯上了關係?”
垂柳一聽,立馬臉色一變。心想道“怎麼師傅一出來就問這事?有古怪。”當下嬉皮笑臉的說道“師傅近日都去哪了,可想死徒兒我了。”
隻見劉榮一隻手突然伸出抓住垂柳的衣領便將垂柳拎了起來,垂柳慌忙喊道“師傅我說,我說。”
隻見劉榮手一鬆,垂柳哎呦一聲摔在了地上。坐在地上揉了揉臀部然後站了起來說道“其實我與龍海鏢局也沒什麼關係,隻是有一次在路邊的麵攤吃飯。被幾個臭乞丐欺負,是龍海鏢局的人替我出的風頭。然後他就帶著我進了鏢局護送的隊伍裏。”
劉榮朝右走了兩步道“還有呢?”
垂柳便將剩下兩天的事情說了一邊,至於鏢頭讓自己送信的過程之字未露。劉榮看了眼垂柳說道“你現在要去幹嗎?”
垂柳心裏一軟,心虛的說道“想跟著師傅去闖蕩江湖。”
劉榮一笑道“再等個幾年吧!”
隨後一個翻身,踩著樹身飛向了遠方。垂柳一愣反應過來急忙追了過去,邊追邊喊“師傅等等我!師傅等等我!”
追了一路,劉榮的身影早已不見了蹤影。垂柳躺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忽然隻見一把長劍在眼前一閃而過。當的一聲插進了旁邊的土裏,劍的距離離垂柳隻有一寸之間。垂柳一驚,急忙爬了起來就跑。還沒待撒開腿腳,喔的一聲飛倒在地。
隻見一個長相清秀的姑娘一腳踢在垂柳的胸口,垂柳躺在地上雙手捂著胸口。“師姐,就是這小子嗎?”隻聽見長相清秀的姑娘說道。
“沒錯,師姐就是他!”隻見一個長相凶巴巴的姑娘站在飄雪的身後指著垂柳說道。
“原來也是一個窩囊廢。”隻聽見長相清秀的姑娘憋了眼垂柳說道。
“把他抓起來。”隻見飄雪手一揮說道。
隻見身後麵兩名女子急忙跑了上去逮住垂柳的手臂,將還躺在地上掙紮的垂柳拽了起來。垂柳好生無辜的看了眼長相清秀的姑娘,待一看見飄雪時一愣。啪的一聲響聲,隻見長相清秀的姑娘一巴掌扇在垂柳的臉上。垂柳被這一巴掌打懵了,隻聽見“師傅說的果然沒錯,男人都是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