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岑輝不在這裏,有氣得發泄,東方翼紫眸一沉,不理會他的求饒,果斷扣下扳機,一槍打在了他大腿根上,鮮血噴濺,這一槍距離開車男的命根隻有半寸。
一聲槍響,對這這偏僻的地方沒有起到任何反響,反倒是中槍的開車男,來不及感受疼痛,就已經暈死過去。
東方翼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他,一腳踩在他中槍的地方,隻聽得開車男悶哼一聲,從暈死中炸醒,疼腿上的疼痛頓時讓他痛苦的尖叫,凶殘如他也不敢拿槍殺人,可是他麵前的人卻肆無忌憚的想殺了他,恐懼的忍不住膽寒。
“那你口中的女子現在去哪兒了?”東方翼再次扣動扳機,一旁的冷夜軒伸手摁住東方翼的槍,冷淩的問出了最主要的問題。
冷夜軒知道東方翼的厲害,但見他開槍殺人還是頭一回,這個男人他之所以視他為最強有力的惺惺相惜的對手和最好的朋友也不是沒道理的,想當初以自己的勢力竟然找不到他和沐揚的藏身之處,害他苦找了七年之久,由此可見他也不是一般的人物。
剛看他拿槍射人時眼睛眨也不眨也一下,視人命如螻蟻,那張冷峻讓人不寒而栗的表情讓他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東方翼一怔,他差點就因為憤怒而差點誤了找尋唯一的時間,現在最主要的還是盡快找到唯一,隻要一想到唯一現在正在某個地方飽受擔驚受怕而哭泣,他就恨不得再多開幾槍,以泄心中之恨。
“我,我也不知道,我被她推下來後,她就跑了。”開車男一臉痛苦的道來,他現在也算是知無不盡了。
東方翼還想再問些什麼,這時冷夜軒的手機響了, “小白,什麼情況,說。”
開車男隻聽見接電話的人,最後說了句:“把他們都看好了,留活口,我現在過去。”
他剛聽打電話男人嘴裏叫出一個名字,唯一?不就是他們綁架的那個女人嗎?那剛剛這一切都好解釋了,他突然想起,那個叫唯一的女人還警告過他,也許活不過明天。
難道站在他麵前的兩個男人,其中有一個就是她口中的大叔?他和雷子在綁架她之前,早就已經做好了功課,當然知道她說的大叔是誰。
他在心裏暗自懊悔,今天一天都叫什麼事啊,早知道就不答應幫劉岑輝了,現在倒好,小命都快不保了。
掛斷電話的冷夜軒冷靜的看著東方翼,說:“翼,我們現在順著這個方向去找,唯一大著個肚子應該跑不遠的,不要再在這個人身上浪費時間了。”
意思很簡單,可以解決他了。
開車男聽到他在說不要再在他身上浪費時間了,他瞪大眼睛恐懼的望著說話人,有種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比剛才還要來的深,來的快。還沒等他開口求饒,東方翼已經就已經堵了他開口說話的權利,子彈直接從他嘴裏透過腦門射了出去。
臨死前還是一副瞪大眼珠的恐懼模樣,東方翼轉身連看都懶得看一眼,有如踩死一隻螞蟻似的,冷淡道:“走吧。”
上車後,冷夜軒給小耿打了個電話,讓他來這裏處理收尾工作,他們有自己的一套辦事方法,用不著他操心。
按照追蹤信號,東方再次踏上尋找唯一的路,車子在坑坑窪窪的路上飛馳著,他的心也隨著車子的震動而一上一下的。
他的唯一現在正在信號指示的那個地方等著他,隻要一想到勇敢如小強的她,現在肯定躲在那裏偷偷哭泣著,東方翼的心就一抽一抽的疼。
這次事件是因為他的緣故才導致她飛來橫禍,這讓他懊惱自責不已,一直將她拴在褲腰帶上的他,為什麼今天不等她醒來後帶著她一起呢?真是該死!
看出他的自責,一旁的冷夜軒拍了拍他的肩,安慰道:“唯一會沒事的,她一個不會開車的人竟然能把車開動,還能在路上跟人飆車,還聰明的利用身邊的東西將那人推下去,她現在也肯定在那裏把自己保護的好好的,等著我們去找她。”安慰的話語中雖不失調侃的意味,但更多的是不可思議和佩服,還有擔憂之情。
東方翼點了點頭,擔憂的同時也不得不承認,他的小嬌妻一點也不嬌,而且還特別勇敢和膽大,直到現在他都不敢置信,她怎麼會想到開車逃跑的?
他甚至能想象到,她上車後才想起自己不會開車後的表情,肯定是一副想找塊豆腐撞牆的窘迫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