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姐妹,何來深仇大恨?”劉岑輝走過來,當起了“和事老”,一手攬著一個人,幸災樂禍的說道:“該不會是為了男人吧?”唯一厭惡的想掙脫掉肩上的鹹豬手,無奈力氣太小。
丁晴掃了一眼搭在自己和唯一肩上的手,順勢就打掉放在唯一肩上的手,怒道:“怎麼,有我一個,還不夠,還要第二個?你說對了,就是為了男人。”意思很明顯,就是為了他劉岑輝。
唯一皺眉,感到很詫異,丁晴話裏的意思她聽懂了,原以為她會說是為了袁野師兄,沒想到她是想讓劉岑輝認為,她們之間的矛盾皆是因為他,而她現在所有的表現都是一個善妒的女人。
她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她想幹嘛?唯一有些看不明白她了!
當然,她從來就不曾看懂過丁晴!
“哦?是嗎?”劉岑輝勾唇,“讓寶貝兒吃醋了,真是該死。”雖是在笑,言語間卻讓人分辨不出他的真假,那笑容太敷衍了。
“你知道就好。”丁晴也不理會他的真假,一副你知道錯就好的樣子嬌嗔的看著他,“你打算怎麼處理掉她?”
丁晴用的是“處理”二字,聽在唯一耳裏特別刺耳,感覺是要將她毀屍滅跡似的,隻覺得額頭上都在冒冷汗了。
她越來越搞不懂丁晴心裏在想些什麼了。
“你覺得怎麼處理好一點?”劉岑輝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把問題推給了丁晴。
“這個我可得好好想想了,機會難得啊!”
看到丁晴盯著她一副認真考慮的模樣,說實話,唯一的心裏有些忐忑不安,都說最毒婦人心,她不知道丁晴會想出些什麼稀奇古怪的招數來對付她。
劉岑輝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看著她和丁晴,而丁晴眼裏的不懷好意,嘴上冰冷的笑容,都讓她一陣驚悸,臉色慘白的整個人不由自主的再次往後退,任人宰割的滋味實在是讓人心生恐懼。
“這巴掌是你替你的姐姐們還我的!”隻聽得“啪”的一聲,唯一感覺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疼,這一巴掌甩的不輕,唯一感覺到嘴裏開始發鹹,不用想,嘴角肯定被她打破了。
唯一慶幸身後有椅子擋住,她直接被丁晴一巴掌甩到坐在了椅子上,不然以她的這個力道,自己肯定會摔倒在地,到時就不是嘴角破血這麼簡單了,也許連肚子裏的寶寶也會有危險了。
唯一冷笑一聲,故作鎮定的吐掉嘴裏的血,一句話也沒說,憤恨的看著她。
“哎喲,臉都腫了。”一旁的劉岑輝走過來心疼的撫著唯一的臉,“女孩子家家的,下手這麼重,不像我,會憐香惜玉。”貪婪的目光,不老實的手,一直在她臉上不曾移開。
聽似埋怨,實則幸災樂禍,對丁晴的反應很是滿意。
唯一皺眉,扭頭避開他的手,他隻要一碰到自己,唯一就感覺惡心,想吐,他的每一次觸碰對她來說都是一次折磨,甚至讓她感覺對不起大叔!
想起大叔,唯一好委屈,都這個時候了,王子還沒來解救他的公主,進來的人都來了兩撥了,他還沒出現,再這樣下去她真擔心自己撐不下去了。
也不知道丁晴還會怎樣對付她,還有三個虎視眈眈的男人,讓時刻繃緊了弦,不敢放鬆一下。
被丁晴打,被劉岑輝吃豆腐,她都忍著,不敢輕易動怒,真是憋出死她了,真想好好大幹一場。
“打也打了,氣也出了,是不是該輪到我出場了?”
劉岑輝話一出口,唯一慌了,臉色煞白,他的手正慢慢的從她的臉上轉移到脖子處,她條件反射的僵硬著身子,一動也不敢動,好像麻木了一般。
“輝哥,你想當著我的麵亂來嗎?”就在唯一害怕捂住的時候,丁晴突然開口打斷了劉岑輝,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臉上,蹭來蹭去,委屈的說道:“就算是這樣,你是不是該先喂飽我再說呢?”
肮髒的手終於離開了自己,唯一僵硬的身體還一直處於石頭狀態,而丁晴赤果果的挑逗話語,瞬間讓石化的她清醒過來,嚇了一跳,頓時變得目瞪口呆,錯愕的看著她。
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這還是以前那個傲嬌的丁晴嗎?
看著丁晴嘴角毫無感情的嬌笑,唯一得心裏突然冒出一個讓她震撼而不敢置信的大膽想法,丁晴是為了救她,不讓他入狼手,才故意這樣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