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緩緩推開,午後的陽光迫不及待的也跟著跑了進來,距離有些遠,又有陽光照射,唯一看不清是誰,她希望是大叔降臨。
沒過幾秒鍾,她就肯定,來的一定不是大叔,因為她聽到臉上有疤的男人叫了聲輝哥,想必是真正的幕後黑手現身了。
她倒要看看是何許人也!
開車男並沒有錯過唯一由驚喜轉為黯然失落的眼神,冷冷的打擊道:“不是來救你的,很失望吧!”
唯一幹笑兩聲,垂眸摸了摸自己的眉毛以緩解她的尷尬,“我不是失望,是絕望啊,我家那個‘負心漢’估計都沒發現我被你們請來了。”臨了還不忘看著他長長歎息一聲,獨自走在前麵去了。
然,走在前麵的她,摩拳擦掌、呲牙咧嘴的恨不得撕爛後麵那個人的狗嘴。
身後傳來開車男的冷笑聲,“這個你放心,我們會讓他知道的。”
某女聞言,差點爆粗口,靠,她放心個毛線啊!
走到原來的地方,唯一老老實實的坐在了椅子上,剛進來的那個叫輝哥的聽到聲音,放下手裏的酒瓶,起身走了過來,與唯一的視線相對。
唯一才坦然的對上他笑裏藏刀的視線,心裏就倒吸一口涼氣,麵前這個男人,她怎麼可能會忘記,那個當初在酒吧和小喬美人玩曖昧的男人,那個壁咚他的那個男人,那個給大叔一夜之間端掉的公司的繼承人,劉岑輝!
原來是他指使人綁架她的,毋庸置疑,他是為了報複大叔!
這下慘了,落到他手裏,不知道他會怎麼虐待她,自從第一次交手,唯一就頓感他不僅是個壞人,還是個變,態的壞人。
“看你吃驚的表情,看來是認出我了,小美人。”劉岑輝蹲下去一臉笑意的看著她,隻是那笑容裏毫無溫度,甚至讓唯一覺得很不舒服,和那個臉上有疤的男人的笑容一樣,另她不由自主的錯開視線。
沒錯,就是他安排胡渣男陽子和刀疤男雷子綁架了丁唯一,也的就是報仇,當初東方翼什麼機會也不給他,就直接讓他們劉氏集團在一夜之間消失在D省不說,甚至連他們也不能出現在D省,害得他與家裏斷絕了關係不說,還淪落到被以前的跟班騎在腳下。
為了這事,他策劃了很久,找到了以前的跟在他身後吃喝玩樂的兩個人,從雲裳那裏得到錢後,第一件事就是給他們錢,讓他們替自己賣命,等的就是今天!
隻要他東方翼敢出現,就讓他有去無回!
不知道劉岑輝在想什麼,但是不管心裏怎樣打鼓,看到“老朋友”也不能輸了架勢,唯一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不躲不閃的再次迎上他的視線,“對於帥哥,我向來都過目不忘。”說實話,他長得是還不錯,隻不過看她家的那些男人們看多了,眼光也變得挑剔了,劉岑輝跟他們比起來那就相差甚遠了。
不過現在隻有盡力說好話,保命要緊!
“這麼久不見,竟然越來越水靈了。別人都說做新娘和即將做媽媽的女人是最美的,果然不錯。”
說著,手就從唯一的下巴上輕輕滑過,水嫩白皙的皮膚,絲滑般的手感,微怒的皺眉,讓他心裏引起一陣躁動,嘴角的笑意越發的猥,瑣了。
唯一眉頭擰緊,隱忍內心的厭惡和惡心,別過臉,不讓他再觸碰,這時她心裏的恐懼越來越強烈,也可以說她此刻正被恐怖包圍著,生怕他突然亂來,這個人的心思和表情太讓人捉摸不定了。
“這麼漂亮的女人在這,你們竟然沒有先嚐嚐,這可不像你們啊!”見唯一躲過他的手,劉岑輝絲毫不在意,而是把矛頭指向另外兩個人,“你們不覺得懷了孕的女人更有趣嗎?”似乎是想故意挑起他們二人的侵略性。
劉岑輝太了解他們兩個人的變,態了,原以為當他走進來會看到殘破不堪的人,那樣才是對東方翼最有力的打擊,卻沒想到,她還完整無缺的坐在這裏,甚至還能走動,不得不讓他覺得奇怪。
二人聞言,臉色變了變,互相看了眼對方,他們怎麼可能會放過這次機會,隻是之前被那兩千萬給吸引住了,再加上又是大肚婆,不好直接下手而已。其實心裏早就忍耐不住了,尤其是刀疤男,不安分的眼神早在之前就已經在唯一身上遊來遊去了。
注意到劉岑輝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為了不讓他起疑,刀疤男立即拍馬屁道:“輝哥不來,我們怎麼敢自己動手。”
開車男立即了解刀疤男的話,附和道:“是是是,必須得輝哥先來。”
劉岑輝挑眉,很享受他們的恭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