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霧繚繞燈紅酒綠震耳欲聾的音響聲,依舊是酒醉迷離的男男女女,依舊是在一間昏暗的包房裏,三個男人各自摟著一個豔麗妖嬈的女人,在那吞雲吐霧或是親親我我,一副司空見慣的當沒看到一樣。
似乎是要中場休息了,三個男人湊到了一起,摟著女人開始喝酒聊天。
“輝哥,今天怎麼沒帶上次那個美眉出來啊?”其中一個刀疤臉男人摸了下嘴唇,笑道,似乎是在回味當天的滋味。
“就是啊,輝哥,怎麼沒帶她出來玩玩兒,兄弟們想念的緊呢!”另一個滿臉胡茬的男人也是一臉享受的樣子。
“怎麼,吃上癮了?”劉岑輝推開身邊的女人,笑著看著他們兩個。
沒錯,在這裏的正是劉岑輝和他的兩個狐朋狗友。
刀疤臉男人嗬嗬一笑,“你還別說,真的是,不如今天現在把她叫過來?”
劉岑輝皺了皺眉,遲疑了,“怎麼了,輝哥,看你好像不願意的樣子?”滿臉胡茬的男人趕緊問道。
“我是那樣的人嗎?”劉岑輝瞪了胡茬男人一眼,冷道:“我也想找她出來,可是她的手機打不通。”
那天晚上他把她留下,帶著兩個女人離開後,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來,他想起了丁晴跪在自己麵前求救時說的話,他怎麼可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於是他打電話托人找到了丁樹笙的手機號,接著將兩人拍的大尺度照片發給了他,希望他拿錢消災,誰知道那姓丁的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又打電話給丁晴,然而她的電話再也無法打通,這讓他氣得牙癢癢,反而還被丁樹笙威脅,說什麼如果敢把照片公布,就讓自己死無葬身之地。
以自己現在目前的狀況,丁樹笙完全有那個可能。
他現在還沒找某人報仇,而且自身還沒實力,不能一下子對付兩個人,唯有忍氣吞聲的先把照片和錢的事往後拖了拖,但他是不會放棄的!
聽劉岑輝一說,刀疤臉男人頓時像泄了氣的氣球,“沒勁。”好不容易找到個新鮮貨色,竟然杳無蹤跡了,真是可惜。
“別急,君安就這麼大,看她能逃到哪裏去。”劉岑輝冷哼。
大不了魚死網破,丁樹笙是不會讓自己這樣做的,等著瞧。
滿臉胡茬的男人笑著拍了拍到刀疤臉男人的肩,問劉岑輝,“那你上次跟我們說的事,還做嗎?”
“我還在找機會。”劉岑輝眼裏頓時殺機四起,自己回來就是為了這事,怎麼可能就這樣輕易放棄。
“輝哥……”刀疤臉男人伸出兩個手指在他麵前做了個要錢的動作,嘿嘿一笑。
“怎麼,就沒錢了?”劉岑輝伸手就朝他手打去,鄙夷的看著他貪得無厭的臉,“少吃點,萬一哪天死在這上麵都不知道。”如果不是自己有求於他們,他們哪敢這樣對自己。
真是虎落平原被馬欺,真是可惡可恨等哪天自己翻身了,有你們好看。
說歸說,他還是從口袋裏掏出一遝錢到他手裏,警告道:“記住咯,別吃太多了。”
“是是是……”拿到錢的刀疤臉男人立刻嬉皮笑臉的應道。
劉岑輝望了眼滿臉胡茬的男人,無奈的又從口袋裏掏出一遝錢給了他,說:“盡快給我找出丁樹笙的弱點。”
剛給他們的錢也是拖家裏人打給自己的,要是再不從丁樹笙那裏搞到一筆錢,不僅自己手裏吃緊,最主要的是身邊這兩個家夥肯定翻臉不認人。
“好嘞,輝哥放心,我們一定給你辦妥。”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最好是這樣!”
聊完天,喝完酒,三人又開始摟著身邊的女人各做各的事情去了。
而丁晴隨著肖震來到他租住的地方,進來後,丁晴轉著眼珠四處打量,似乎有點嫌棄這裏太小了,不禁皺了皺眉。
看她嫌棄的表情,肖震啞然失笑的搖了搖頭,淡淡道:“你先去我房間拿件衣服衝個涼,我去給你做點吃的。”這個時候了,她竟然還在嫌棄。
也對,她住慣了大房子,這麼小的地方她是看不上的。房子是一房一廳的小房子,外帶一個廚房和洗手間,以他的條件完全可以租個更好的,可他一個人住用不了多大的房子,完全沒必要。
當初他有想過租個大點的房子,那是想著跟唯一一起過年,誰知道她拒絕了自己,這才選擇這裏繼續住下去。
隻是……以她現在的處境,輪不到她挑了,肖震心裏長長的歎了口氣,等著她的回答。
丁晴愣了愣,扯動嘴角,“嗯”了聲,去了他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