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晴強裝鎮定的離開女生宿舍後,一個人跑到了僻靜的角落喘著氣,此時她有些後怕起來,丁唯一最後絕望的求救眼神和最後昏迷的那一刻,一直盤旋在她腦海裏揮散不去。
不知道她怎麼樣了,有沒人發現她,自己到底要不要回去看一看呢?如果她萬一……
“不,不會的。”丁晴連忙心虛的搖了搖頭,不敢再想下去,那麼多次她都化險為夷,這次肯定也會沒事的。
盡管這麼想,不知道為什麼,丁晴的心總是有些失神不安和糾結,到底要不要回去看一下情況的矛盾心情另她煩躁不已。
可是一想到自己跟她的對比,丁晴最後一咬牙,還是快速離開了,既然做都做了,想要後悔也來不及了。此時此刻她隻希望丁唯一就此摔死或摔失憶,那樣就沒人知道是自己做的了,不然等丁唯一醒來,東方翼肯定不會放過自己。
為了不讓自己臨時亂了陣腳,丁晴去了“夜魅”酒吧,想用酒精來麻痹自己,心想著醉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醉了就可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一樣,醒來又是新的一天新的開始。
來到“夜魅”,雖是白天,裏麵還是跟往常一樣照常營業,她發現這裏好像就是個不夜城,不對,就是個不見天日的圍城。
圍城裏麵燈紅酒綠,彙聚著各型各色的人,昏暗的空氣中彌漫著酒精和荷爾蒙的味道,舞池中間許多孤獨或是跟她一樣想要麻痹自己的男女糾纏在一起,隨著震耳的音樂瘋狂的搖擺著自己的身體。
而酒吧的各個角落也散落著酒醉金迷的男男女女,似乎隻有在這個叫做“夜魅”的地方,他們才能找到自己的歸屬感,丁晴此刻也是如此,孤獨寂寞的城市中,總有一個可以暫時逃離現實世界的地方,可以讓你暫時依靠和放鬆。
“這位美女,想要來杯什麼?”吧台的調酒師用極其曖昧的眼神和聲音問丁晴。
一個人來到吧台的丁晴連眼眸都沒抬一下,從包裏掏出幾張人民幣不耐煩的說道:“給我來幾杯這裏最貴最容易讓人喝醉的酒,快點。”甚至催促的使勁拍著吧台。
這裏的一切都讓她感到煩悶,就連眼前這個調酒師也是如此,可是她管不了那麼多了,現在隻想快點喝醉。
沒幾分鍾,調酒師就遞上已經調好的三杯酒到丁晴跟前,說:“美女請。”
丁晴半趴在端起酒杯就一口幹了,也許是從沒喝過酒勁如此強烈的酒,也許是喝得太急,她放下酒杯低頭不停的咳嗽,胃裏一陣翻騰蹈海,難受極了。
調酒師看了她一眼笑了笑,心想這酒可不是浪得虛名的,這一口幹下去,別說是女人就算是男人一下子也受不了它的酒勁。
可上帝就是顧客,人家美女都這麼提要求了,他隻好照辦,至於結果不是自己該想的,看她的樣子十有八九不是失戀了就是受了巨大打擊。
等酒勁緩過來,喉嚨舒服了一點之後,丁晴又抬起了頭整個上半身趴在吧台上,端起了第二杯酒,她擺弄著手裏的酒杯,眼睛迷離的望著杯裏的酒,嘴角勾起一抹悲涼的笑意。
天大地大,沒有自己的容身之處,親人不像親人,自己喜歡的人不喜歡自己,還處處被人打壓,真是可悲可歎可憐!
抬手仰脖,杯裏紅色的液體已經進入口中滑入喉道,辛辣的液體讓她又是幾聲悶咳,卻沒了之前那麼難受,接著她又喝了第三杯。
三杯酒下肚,她臉色緋紅,眼神虛晃迷離,她拿著空酒杯,燈紅酒綠中參雜著震耳的音樂,透著酒杯看著舞池中央糾纏在一起群魔亂舞的各色男女,昏暗的世界讓她暫時忘卻了一切。
丁晴暈乎乎的離開了吧台的座椅,放下酒杯站了起來,脫下外套,剩下一件無袖連衣短裙,玲瓏曲線顯露無疑,她搖搖晃晃的朝舞池中央走去,她想要成為全場的焦點。
走進舞池,漂亮的臉蛋,完美的身材,丁晴立刻吸引了眾多男人的眼球,見她隻有一個人,周圍大膽好色的男人紛紛朝她靠攏,圍著她跳舞吹口哨,引來其他女人強烈的不滿的嫉妒目光。
昏昏欲醉的丁晴被突如湧來的男人們,心裏上得到極大的滿足感,嘴角勾起一抹嫵|媚的笑容,更加賣力的扭|動身|軀搖晃著腦袋,這一刻她是女王,是在場男人中的女王,這就夠了。
眼見丁晴沒有一絲拒絕的意思而且是享受的表情,有些更膽大的男人開始對她上下其手,甚至有不好的舉動,她閉著雙眼沒有抗拒,或者說她不知道自己在幹嘛,隻知道自己現在是在場男人眼裏的焦點。
“丁總,你先陪吳總在這坐一會兒,剛喝了太多酒,我出去透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