磅礴的大雨將笈笈淋得狼狽至極,而那些盡職盡責的媒體仍在找角度拍攝,沒人去搭手。不遠處被包圍的尹夏似乎也在等他出手,他知道他就在這裏。

於是他衝出了車裏,抱起了她。

而對於笈笈脖子上的一塊小小吻痕,摧毀了唐笉一向引以為傲的自持。他從來就知道她是他的禍害,一碰就會粉身碎骨。

所以他在車上就做了她不願意做的事,強迫她接受他的索歡。而事後她居然也不哭不鬧,他忽然就不明白她在想什麼,他把她的自尊踩在地上,揉得粉碎,她居然一點也不憤怒。

他卻憤怒了,她是不是在借由機會好離開他?他是不會叫她得逞的。

明軒的再度開口打斷了他的回憶,明軒有些嚴肅:“她不知道紀慧莘與你有過一夜情吧?要是她知道了怎麼辦,那個紀慧莘似乎不是那麼簡單,她所做的一切都是針對你的。”而且在她背後似乎有一股勢力,一股針對於唐氏的勢力。

對於那天的事他不是記得很清楚了,畢竟藥物還是影響了他對於那晚的記憶。他隻記得他們在進入套房後她接了一個電話,似乎是男朋友的。於是他似玩笑地說了句“你有男朋友?”,她點頭,不過對於自己的男朋友她似乎是頗有微詞,借著酒勁罵罵咧咧,一直抱怨他心心念念隔壁的丫頭,花心大蘿卜。那模樣忽然叫他覺得惡心,然後他把她拖去浴室了,後來他似乎動了粗,然而細節不是很清楚。

他把這件事告訴了明軒。明軒告誡他不要再嗑藥,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唐笉聳聳肩表示接受。他持著修身養性的態度不再碰藥,安安分分地做他的商人。

“她為什麼要知道?”唐笉淡淡道。

他害怕,動一次心不容易,所以他珍惜遇到的這個女孩子。

明軒再次提醒:“你不說我不說不代表紀慧莘不說,而且你曾經動了想動她的念頭,估計這次唐氏的危機也是她造成的。”他實在是想不明白唐笉為什麼把紀慧莘放在身邊,而兩個人卻像是沒事人的做自己上司與下屬的職責。可見兩人的腹黑指數是相當的,就看誰先露出破綻。

他慢悠悠開口:“我之所以放她在身邊就是要她知道她所做的一切對於我來說都是徒勞,她更不能傷害我身邊的人。”

“可是她已經傷害笈笈了。”明軒猶豫著道。

“那我就要她付出代價。”薄薄的唇吐出狠絕的話,黝黑的眸子閃出懾人的光芒。

她已經觸碰他的底線了。

這個瘋狂的男人會做出什麼呢,有些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