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笉已經沒有了自控力,很粗暴地撕開了她的衣服,她不介意與唐笉白天裏歡愛而在這種情況下與禽獸交合有什麼分別,所以她很抗拒,而笈笈的不配合讓唐笉更生氣,腦子裏有一種聲音在響徹:

毀滅吧,不愛你的都毀滅。

“不要這樣,不要叫我恨你!”

“恨?你就狠狠恨!”

清脆的衣帛撕裂聲,就像是在她心底劃了一條口子,如果他覺得做了才有占有感,那麼可不可以不要在這裏?

“唐笉,不要在這裏好不好?”她幾乎是哭著說出來的。還有別的人在啊,她的臉往哪裏放?

他一字一句,清晰地吐出:“我偏要!”

畢竟笈笈不是真恨,沒一會兒就有感覺了,況且是在疾馳的車上,對於她來說是一種非正常的體驗。人都說女孩沒有性欲,而女人有。所以她對唐笉也是有欲望的,在唐笉狠狠衝進去的時候,她隻是皺眉哼了一下,然後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去接納他。

唐笉忽然有些後悔,他不應該把氣撒在她身上,他把動作放輕,帶著更多的催情意味揉捏她的花蕾,一點一點吻掉她額頭的汗水,然後將她的悉數呻吟全部吞入腹中,這是他的專屬,別的人不要想聽到。

她卻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害怕,他的吻在顫抖,眼淚順著眼角落下來,落入耳郭,模糊了一切外界聲音,可是有一種聲音卻無比堅定那就是,她愛眼前這個男人。不管世事變遷,這種愛會一直存在。

刻骨銘心的愛。

在攀上高峰的那一刻,她仰頭說道:唐笉,我愛你。

然後昏迷過去。

一場酣暢淋漓的歡愛在司機將車停在唐笉名下的另一所房產之後結束。唐笉將衣服穿好,然後取來一張超大的毛巾毯子將昏昏欲睡的女人一包裹就抱進屋子裏了。臥室裏,他放好水,然後細細地給她沐浴了一遍之後便安頓在柔軟的大床上。

他吻著她的額頭,喃喃道:“我也愛你。所以不要離開我。”

笈笈昏睡了一天,而醒過來的時候隻有床邊的燈亮著,唐笉沒在,周圍環境很陌生,是她從沒來過的地方。完全的公主式房間,粉色的公主床,香檳色的天花吊燈,異域的手編羊毛地毯……目測一下這個房間簡直可以住下一家人,她忘了某些方麵唐笉還是富有的,奢侈的。

門外有腳步聲,這麼大的房間沒有一個人才真是恐怖。

“少夫人,醒了麼?晚飯已經做好了。”是一個小姑娘的聲音。

“唐笉呢,這是哪裏?”

“唐先生出去了,這是唐先生的私人住宅,所以請您放心住下。”

住下?唐笉是準備把她安置在這裏嗎?她去找衣服,衣帽間裏從春到冬的衣服都很整齊的排好的,運動風,休閑風,甜美風……連內衣內褲都準備好了,而且都是全新的。

她來不及多想,匆匆套上衣服打開門,直截了當問:“我要見唐笉,他去哪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