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忘了拉窗簾。
苗素素回憶著暈倒之前所發生的事情,看著白白的床單,伸手捂住了額頭。
“嘶,好疼!”苗素素想到那兩個玻璃櫃裏的大狼蛛。
緊緊的握緊了拳頭。
眼前的罪魁禍首竟然還睡得那麼心安理得?
苗素素現在特別想揍褚瀚一頓。
可素,她渾身無力,頭暈眼花。
苗素素慢慢的坐起身,猙獰著小臉,向著褚瀚的腋窩伸出了手。
“嗷”一聲似狼嚎一樣的吼叫從醫務室傳出。
“你幹什麼?你這個瘋女人?”
褚瀚捂著被掐的腋窩站起身,怒了。
“我幹什麼?是不是問問太子爺你對我幹了什麼?”
“大狼蛛,惡犬”
“這些都是太子爺為我精心準備的吧?”
“我不就是看了你的大唧唧,吐了你一身嗎?你就這麼折磨我?報複我?你的心眼比針尖還小嗎?”
苗素素狐狸眼狠厲的瞪著褚瀚。
“閉嘴!”一提到大唧唧,褚瀚耳根又紅了。
“我就不閉嘴,你就是個人渣,賤男,社會敗類,混蛋裏的王八蛋!”苗素素大嗓門一開,罵的那個順溜。
褚瀚被罵的臉色變了幾變。
苗素素正罵的起勁,一個六十幾歲戴眼鏡的男醫生慢悠悠的走了進來。
老醫生看著二人歎氣,推了推眼鏡框,慢悠悠道:“現在的小情侶,怎麼吵架都這樣,一言不合,還暴力解決,哎!就不能平心靜氣的好好談一談?”
“誰和他(她)是小情侶?”苗素素和褚瀚異口同聲的瞪向老醫生。
兩人說完,又互剮了對方一眼。
“啊!我想起來了,新生軍訓是吧?對不起啊!誤會了!”
老醫生拍了拍腦門,看了看苗素素的病例,又繼續道:“苗素素小同誌,你額頭的傷口有些深,不能參加軍訓了,今天上午轉到軍區總醫院去吧,需要住院觀察三天,再養三五天,等疤脫落了,就沒事了,肯定會留疤,這個關係到你的軍訓成績和顏值,我必須提前和你說明一下”
老醫生說完,轉身離開了醫務室。
苗素素聽到的全部是留疤了!
她,毀容了!
“我要退學”苗素素瘋叫。
“不可能!”褚瀚抱著胳膊,冷哼。
“褚瀚,你聽到醫生說的了嗎?你把姐害得毀容了,你不讓姐退學,姐就去軍事法庭告你。”苗素素言詞鑿鑿。
“嗬嗬,有意思,就這點小事你去軍事法庭?軍事法庭是你家開的嗎?你知道軍事法庭幹嘛的嗎?白癡!”褚瀚看傻子一樣看著苗素素。
“你特麼的說誰白癡?你再說一遍試試?”苗素素惱怒的站到了床上,居高臨下的瞪著褚瀚。
“小爬蟲,信不信我現在叫人把大狼蛛全都給搬過來?信不信我不給你批病假,信不信你今天就被醫生診斷健康,繼續軍訓?”
褚瀚冷漠的抬頭,英俊無比的臉上帶著煞氣。
“你,混蛋之極,卑鄙無恥,嗚嗚嗚”苗素素被氣的哭了起來。
她都這樣了,暴君還不放過她?
“褚院,褚太子,殺人不過頭點地,你給個痛快吧,別再折磨我了,行嗎?”苗素素坐在床上,放軟了語氣,一副懇求的態度。
“你不會留疤的,我保證。給你七天時間養傷,七天後,入隊”褚瀚幽深的眼神和強硬的語氣,給苗素素下達了最後指令。
苗素素果斷迅速的躺下,閉眼,側身。
“知道了”悶悶的聲音,淚水又開始泛濫了。
褚瀚深邃的眼眸閃了下,整理下衣服褶皺,闊步離開。
苗素素揪著潔白的床單,恨不得上去咬死褚瀚。
可是她怕啊!那賤男身上煞氣太重了!一個眼神就能讓她的小心髒跳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