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惠兒一副不好意思的說道:“還真不瞞你,我母親以前的生意就出現很大的紕漏,我爺爺變賣了不少東西給他堵窟窿,而我的父親的官也是上下打點過來的,兩下進出,我們家就剩下了一個金縷帽,這可是我爺爺的命根子。”
潘小強有些懷疑,柳惠兒爺爺的命根子得是多麼的奇形怪狀:“額,這樣吧,我這裏還是有些閑錢,你去找財務領取八千萬的支票,至於金縷帽的問題,我還需要慢慢的想辦法,行嗎?”
“真的?”柳惠兒有些不相信,看他的樣子,是對自己沒有什麼興趣,一個男人會對自己沒有興趣的女人花上八千萬麼?
潘小強看出了對方內心的想法:“你放心,我不是白給你這麼多錢的,等到你的金縷帽找到了,把它賣了,裏麵的錢補給我。”
“可以。”柳惠兒的表情已經明朗,開開心心接過了潘小強遞給他的那張字條,嬉笑著離開了總經理辦公室。
“楊半仙,你這究竟是要鬧哪樣?”潘小強現在越來越摸不清楚以前的楊半仙,現在的大月氏王到底要這些寶貝幹什麼?難道鬼魂也有喜歡收藏寶貝的嗜好?
潘小強走到了自己的樓下,這個問題讓他百思不得其解,到了大廳的時候,他拍了拍自己的司母戊鼎,梆梆響:“不對啊,我的這個司母戊鼎論價值應該是不低於金縷帽的,怎麼他沒有被盜呢?就是因為他不是冥器?”
這些問題真是越想頭越像漿糊了,潘小強背著手,走出了磐石古玩:“算了,等下午我還是問問鬼將大師吧。”
鬼將現在還躺在別墅裏麵睡大覺,早上潘小強起床的時候,就發現哪個房間在砸牆,砰砰的,打開了那間房門,原來是鬼將這貨在裏麵打鼾。
房間的隔音效果可是剛剛的啊,還能造成如此的鼾聲,也是他媽的太恐怖了吧?
潘小強一進門就給鼾聲差點將自己的耳膜打穿了,果然是鬼將,睡個覺都這麼匪夷所思,鬼斧神工的,恐怖!
蹲在馬路牙子上麵抽了一會兒煙,他還是沒有理清自己的情緒,忽然街對麵傳來了喊聲:“小強!”
潘小強抬了抬頭,看見自己的母親提著一個保溫瓷壺正走過來。
他咧著嘴笑了,不管是什麼時候,母親和父親還是支持著自己,像小時候一樣,關懷無時無刻不在。
“媽!過路的時候小心一點點啊。”潘小強站起身,朝著自己的母親走了過去,剛剛下了馬路牙子,一輛灰色的奔馳如同閃電一般的撞向自己的母親。
“媽!”潘小強大喊一聲,不過已經遲了,車子距離著潘母僅僅咫尺距離。
自己母親危在旦夕,而車子絲毫沒有減速的想法。
潘小強攥緊了拳頭,吼了一聲,雙目眉心中產生了一條巨大的光束,爆發了強大的力量,射在了奔馳車的車身,整個高速行駛的車子摔倒在了一邊,於此同時,潘母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同時手上的保溫瓷壺摔得稀巴爛,裏麵剛剛燉好的鯽魚湯緩緩的流淌著。
“沒事了,媽。”潘小強摟過了母親的肩頭,安慰道。
而潘母還是沒有什麼精神,彷佛剛才的那一下子崩斷了他的神經一般。
許久才回過了神,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說道:“好險啊,好險啊,我還以為我要死了,再也見不到我的小強了。隻是可惜了這一鍋好湯。”
潘小強笑了笑:“你怎麼過來了?”
“我讓你爸送我過來,不過他最近還要幫著小可愛他們聯係老師,我就自己搭車過來了,差點給人撞死了。”想到了這裏潘母突然站起來了,拍了拍兒子的肩膀:“小強,對麵那輛車不知道為什麼就摔倒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啊,咱們要把人家送到醫院裏麵去。”
此時的交通已經因為到底的奔馳車而顯得十分亂糟糟的,車子四處擁擠著。
潘小強走了過去,想要看看裏麵的人到底怎麼樣了,剛剛過去,隻見裏麵已經爬出了四五個家夥,滿嘴酒氣,罵罵咧咧的,衝到了潘母的麵前,甩開了大耳帖子開始掄!
老太太給打得連續幾個踉蹌,再次做倒在了地上,鼻血流了一臉。
潘小強目呲盡裂,兩眼通紅,上去就和這五個人扭打在了一塊:“誰他媽打我媽,今天我要了誰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