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猶如吞了一隻蒼蠅一樣的難受,指了指潘小強說道:“你這小子竟然請的是警察?你耍詐!”
潘小強睖著眼睛盯著主持人,咄咄逼人的上前緊貼著他,淡淡的說道:“你跟這位藏友是一夥的吧?很多事情,人在做,天在看!總歸是要落網的。”
主持人根本不敢看潘小強,緊張的說道:“你他媽說什麼?我一句都聽不懂,現在開始,你別跟我說話,我不喜歡和犯二的人溝通。”說罷往邊上走了好幾步。
警察聽了指揮,圍了過來。
那些黑衣保鏢看了看警察手裏的警製專業手槍,咕咚著口水,腳步有些怏怏的挪開,露出了剛才挺張狂的第五號藏友。
“爸!你終於來了,嘿嘿。”就是潘小強讓桑星爺打得電話,喊來了這位警界大聲,盡管燕京市是一個極度發達的城市,但是好幾億的案子還不是一個小案子吧?破獲了的話,應該也是有不小的功績的吧!
桑影一巴掌呼嚕著桑星爺的腦袋:“小崽子,滾一邊去,辦完了案子再跟你說。”
麵對著第五號藏友,桑影笑了笑:“你好啊,田園先生?我們又見麵了?”
“你們就是這麼對待日本友人的嘛?”田園一開口,觀眾們都傻眼了,原來這個家夥是個日本人。
華夏人對日本的仇恨這是與生俱來的,所有剛才挺田園的觀眾刹那間都覺得自己的嘴巴該他媽抽一頓,竟然嘴賤的支持日本人,於是乎,整個觀眾席上都是同一句口號!
“日本狗滾出!"
一個日本人的手裏有一件華夏最為尊貴的金縷玉衣,且不管這件東西是真是假,都是有極大的居心。
在做的雖然都是愛好古玩的藏友,但是他們撇開這一層身份,還是個堂堂正正的華夏人。
桑影笑了笑:“日本友人?我問你,一個月前,是你用這件金縷玉衣去向燕京銀行貸款四個億吧?要不是當時銀行讓你出具鑒定證書,沒有貸成款子,我早就抓你了!”
“哼哼,我手裏的這件金縷玉衣隻找你們華夏銀行貸款四個億,你們還嫌多?這是給你們支那人扶貧啊!”田園一頓冷笑,竟然無意識的提到了“支那”這個對於華夏有萬般屈辱的名字。
“我操!”一個大耳帖子糊了過去,正是潘小強,他自詡自己算不得光明磊落,但是日本人正站在華夏國土上還敢說支那?這都不打,還算是華夏人嗎?還算是人嗎?
桑影心裏暗爽,小夥子打得好,不過口頭上不方便明說,扶了扶潘小強:“小夥子,不能太過!”哐!又是一耳光,潘小強還是一耳光糊在了田園的臉上,將他的左臉也打得腫了好大一塊。
下麵的觀眾齊齊的拍著巴掌:“潘先生,我剛才錯了,你是純爺們。”
“對!管他金縷玉衣是真是假,這狗日的小日本就是該打!”
“唉!差不多就可以了!”桑影這哪裏是勸架,一隻手把潘小強往田園的身邊推了推。
於是這想倒騰華夏古玩的小日本,臉上挨了第三記火辣辣的耳光。田園陰狠的望著保鏢:“我花了錢的,你們咋不過來幫忙。”
保鏢都是鼻孔望著天花板,心裏想道,我去,這要是過去幫你,我們估計都出不了電視台,觀眾裏麵憤青多著呢,您還是自己擔待著點吧。
一連打了三巴掌,桑影也覺得夠了,還是做正事要緊!他往後撥了撥潘小強,指著身邊的老頭說道:“徐師傅!你幫忙看一看這件金縷玉衣。”這徐師傅正好是潘小強的熟識,鬥寶大會上麵背叛了李天的徐德旺!
桑星爺拉過了自己父親的手,指著潘小強說道:“爸!咱們這有絕頂高手,還請人幹啥?白白浪費經費。”
再次推了推桑星爺,桑影不耐煩的揮了揮手:“去去去,一邊玩去。”
隻見徐德旺對著桑影拱了拱手,憨厚的笑著:“嘿嘿!桑局長,我們潘家園第一掌眼在這,我這個二把刀也就不用獻醜了。”
“潘家園第一掌眼?在哪?”桑影到處看了看,沒有什麼發現。
徐德旺指了指潘小強,笑道:“桑局長,你可真是有眼不識金鑲玉啊!這位就是,如假包換,現在潘家園還有誰能夠拍著胸脯說眼力強過潘小哥,我頭剁下來當球踢。”
這下子桑影才仔細的打量了著潘小強,也就剛剛兒子推薦的人選!
剛才還真沒看清楚,這一打量,桑影才發現這位小夥子氣質內斂,眼神清澈,還真不能和一般的年輕人做比較,討好般說道:“剛才真是有眼不識泰山,潘先生能賞光幫忙瞧瞧這塊古物麼?”
“樂意之極。”盡管剛才被人家無視,但是潘小強還是義無反顧的走到了展台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