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濤見都處理得差不多了,這些家夥都受不了劇痛暈過去了,他拉開房門:“服務員,來桶熱水,再來一大缸自來水,越冰的越好啊。”
眾人將潘小強圍在了中央,李濤用手指掐了掐他的人中。之間潘小強氣若遊絲的說道:“熱水不給力啊,還是來點白酒好一些。”
一句話讓邊上揪著心的人全部安定下來,還好,應該不是很重的傷,東青掛著淚滴從身後的桌子上麵端過來一杯五糧液,順著潘小強的嘴角緩緩的灌了進去。
“恩,真好!”潘小強確實恢複的不錯,讓邊上的李濤都有些詫異:“小強兄弟好體質啊,這麼多人一頓亂毆都沒有將你如何,好體質。”
服務員推開了房門,兩隻手分別提著一個水桶,抱怨道:“咋回事啊?吃個飯弄得這麼亂。”不過她看見眾人紅著眼睛看著自己的時候,渾身打了個寒戰,又看了一眼躺在地板上的諸位人士之後,幹脆連眼睛都閉上了,放下了水桶轉身就走,還喃喃自語道:“我什麼都沒看見,我真的什麼都沒看見。”
她是把潘小強他們當成了殺人越貨的歹徒了。
李濤笑了笑:“這娘們真是膽小。”潘小強半開玩笑的說道:“濤哥,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的看慣了生死。”
“哈哈哈哈。”
站起身,李濤提起了冰水桶,挨個的潑到保鏢和樂天罡的身上。
這些人受了這麼大的刺激後,都一骨碌的爬了起來,李濤怒眼圓睜:“本來按照我的想法是,再把你揍暈,接著潑水,至少重複三次以上,但是今天我心情好,你們也好自為之,要是再讓我知道你們對小強兄弟不利,哼哼,等著看吧,是要胳膊要腿你們自己選擇了。”
如果是一般人說這種話,人家肯定會以為他是吹牛,但是李濤說出這些話來,讓這幾個縮成一團的感覺掉進了冰窖一樣。
樂天罡忙不迭的點頭:“我們知道錯了,實在對不住了。”就在這些人要出門之際,潘小強喊住了他們:“等等!”
一聲喊叫驚出了樂天罡一聲冷汗,他算是知道了這個小夥子有多狠,隨便來個朋友就將自己給撂扒下了,他誠惶誠恐,佝僂著腰背問道:“小兄弟還有什麼吩咐。”
“咱們剛才的那場賭局還在,一個星期之後,我拿三千萬的賬單去找你,你也將剩下的所有錢還給小亦。”潘小強現在已經能夠站起來了,這句話放的叫擲地有聲。
“恩!”樂天罡點點頭出門而去,而剛剛走到了樓梯間,他就回頭盯了盯幾個保鏢:“今天老子的臉丟盡了,這件事不能就這樣算完!你們找人給我那個混蛋廢了。”
“是那個跛子麼?”保鏢小心翼翼的問道。
樂天罡猛地拍了他的腦瓜子:“你能不能動點腦子?人家是軍隊的,咱們惹得起嘛?肯定是剛才的跟我說話的小子。”
保鏢點點頭:“嗯!”
……
石大壯和桑星爺兩人隻是體力消耗過甚,回複回複也就好了,而潘小強受傷雖然重,但是體質絕佳,強硬著要重開宴席招待李濤和他的戰士們。
和李濤碰了碰杯!潘小強問道:“對了,濤哥,今天咋不在郊外,來京城喝酒了呢?”
“嗨!當時你們走了之後,我就來燕京軍區找戰友幫我平事!而戰友也比較忙,每天讓他的精英戰士們陪我出來喝一頓,這不剛巧就碰上了麼。”
聽了這話潘小強直接幹了杯中的酒,今天要不是李濤,他估計受傷再輕也得是個腦震蕩。
“對了,俺碎妞今天好像沒看見啊,不會是一個人呆在家裏吧?”李濤想起了這點,頓時有些不悅。
東青呷了口酒說道:“碎妞今天跟著我老師去補習班了,現在她學習可上進了。”
“啊!”李濤有些擔心,最近老有些新聞,說是現在的老師喜歡虐待學生,他忙問道:“老師靠譜不。”
潘小強搭著李濤的肩膀:“這你就別擔心了,老師也是我的朋友,在北清大學任教。”
別看李濤是個粗人,但是對有文化的人特別崇拜,聽到是北清大學的老師,他端起盞子,笑嗬嗬的說道:“嘿嘿!不好意思了,潘老弟,我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該罰該罰。”
自己的孩子根本大字不認識,現在能讓北清大學的任課老師帶他,可不讓李濤的心裏跟吃了蜜似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