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收拾到了一半,王慶和李涵也過來了,見麵就和潘小強抱在了一塊:強哥!
指了指王慶的腿,潘小強撚著根煙說道:“咋了,腿現在好了吧。”
“嗯,現在比沒被人砸的時候還利索。”王慶手搭著潘小強的肩膀,指了指不遠處正在和潘闊海聊天的父親和母親:“強哥,你也知道,我媽那身體本來就不好,而且她的腎不行,半個小時上趟廁所,你要不把星爺的車借給我開到燕京去。”
潘小強向正在耍貧嘴的石大壯喊道:“大壯,你送王慶他們家去燕京,這小子不會開車。”
石大壯拉開了奧迪車的車門:“還等啥?大慶,上車,我們先走,到時候還能趕上去燕京聚個會呢。”
“謝謝哥!”王慶擂了潘小強胸口一拳,帶著李涵他們上了車。
潘闊海和潘母到了潘小強的跟前,一副不認識自己兒子的模樣:“我說小強,剛才老王把他們家的事情跟我講了,對你是千恩萬謝,你說你小子啥時候長了這麼大的能耐啊?”
樂亦在一旁幫腔道:“他不是啥時候長的能耐,是一直就這麼有能耐。”當初自己挾重寶登門破店,但是潘小強反而不記仇,三番五次額幫自己的忙,就這份胸襟恐怕不是普通人能夠辦得到的。
“還說啥啊?走吧,老爺子,啟程燕京。”
“好好!”潘母和潘闊海兩人攙扶著上了大巴車——這次為了搬家,潘小強租了一輛搬家大貨和一輛大巴車,相反王慶就沒有這個累贅,因為他們家什麼都沒有,除了一台黑白小電視。
所有人都已經上車,唯有潘小強卻將樂亦拉到一個角落裏麵。“小亦,我想求你個事!”潘小強很神秘的說道。
“說吧,啥事!”樂亦的骨子裏有男人的豪邁。
“這次回來的急,我還沒有買房子,你能不能讓我們家裏人先住在你們那裏哈。”
嗨!樂亦親昵的摟住了潘小強的脖子:“小事,我還怕伯父伯母不去呢!”說完她也扭動著豐滿的臀部上了車。
潘小強在她身後喊道:“以後你有任何事情,我都能夠幫忙。”
樂亦本來挺有節奏的步子停滯了一下,她有點眼酸,等了這麼久,可不就是為了這句話麼,她回眸一笑:“為什麼?”
“因為你是我的朋友。”潘小強嘿嘿的笑著,也跟著上了車。
太好了!樂亦掩飾不住自己的激動,三步並作兩步的上了車。
……
車子到了潘家園,潘小強並沒有跟著大巴去樂亦的家裏,而是拜托她將自己家人安頓好,因為他實在想知道銅片和血狼鼎的聯係。
三步並作兩步的進了臥室,關上門,鎖上了插銷,躺在床上將血狼鼎抱在了懷裏,一隻手拿著銅片比對,的的確確的一模一樣的,但是又想不起兩件東西之間的練習。
“莫非是造出這個鼎的人又用了同樣的材料造出了另外一件寶貝?”潘小強砸吧著嘴,沒有想明白。
又仔細端詳著手裏的銅片,形狀沒有規則,像是從什麼完整的物件上麵崩下來的。
潘小強想到這點,恍然大悟,這會不會是鼎蓋上的一塊呢?他兩隻手指捏著銅片,舉到眼前看了看,上麵的花紋幾乎都是一模一樣的,他更加確定,這塊銅片是鼎蓋上的一塊。
潘小強撓了撓腦袋,他將銅片在鼎上劃拉劃拉,突然鼎內產生了一股巨大的吸力,銅片從潘小強的手指掙脫開,竟然在鼎的上方固定住了,而且最詭異的地方是銅片竟然沒有任何的依托物質,懸浮在鼎蓋的上方。
潘小強試著想把銅片挪開,但是根本沒用,吃奶的勁都拿出來了,撼動不了分毫。
“真是件寶貝。”潘小強心花怒放,接著他尚且沒有拿開的手又被鼎身吸住了,鮮血從掌心向外流著,但是這次他發現血液的顏色有了變化,若有若無的夾雜著一絲絲紫色。
潘小強的心裏忐忑不安:“不會銅鼎要將我的能力收回去了吧。”
等到鼎將自己的血液吸收完成後,他匆匆的將古鼎放下,隨意的吐出了細絲,細絲延伸到了牆邊,竟然跟針孔攝像機似的將牆那邊的景象一點點的反饋過來。
“花灑,洗手池,馬桶,水箱!”潘小強喜滋滋的冥想著腦袋裏麵的景象,這些情景讓他欣喜不已,旁邊廁所的布局他是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而且他還能聽見那邊有些漏的水管子滴答滴答的水聲。
潘小強跳下了床,狠狠的對著牆壁來了幾拳,發泄快將自己撐爆的歡喜之情:“大爺的,我現在就是針孔攝像機了!還是帶外音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