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認同,自然有人反對,潘小強麵前立馬站出了兩個虎背熊腰的禿頭漢子,異口同聲的說道:“我們不同意你這個要求。”
這兩人麵相稍寬、一臉橫肉的叫馬麥,麵相稍窄、奸相十足的叫馬合,是一對嫡親兄弟。馬麥的手腕很硬,而馬合則是一個笑裏藏刀的小人,兩人狼狽為奸,這些年沒少禍害來開店的外地人。
潘小強一聲冷笑,心裏早對這兩人不爽了,兩年前這兩人還有一個小弟弟,叫馬草,是個混社會的頑主,當時三人到處欺負小店主,最讓他火大的一次,是馬草喊了七八十個小弟過來,堵住了各家店的店門,不讓客人進去。
而潘海隻是出去申辯幾句就給人打掉了一顆門牙,氣壞了潘小強,要不是自己叔叔攔著,他非要衝到廚房拿起剔骨刀跟他們玩命不可。
雖然今年初,馬草因為故意傷人給公安抓起來了,馬氏兄弟收斂了不少,但是背後跟人玩陰刀子更加變本加曆了,就這幾天,禦坊齋的生意火的不得了,這家夥還到處去散播謠言,說禦坊齋是洗錢的地方。
潘小強可正想收拾這馬氏兄弟呢!
“你們反對是吧!很簡單。”潘小強用胸脯撞了一下馬麥,挑釁的說道:“要麼你們自己走,要麼你們喊上所有人一起走。”
馬麥的眼睛都能冒出火來,嘴裏開始不幹不淨:“你找死是吧!信不信我弄死,小逼崽子。”話音剛落,他的胳膊就給潘小強拽住,腹心窩挨了一拳,頓時躺在地上嗷嗷亂叫--潘小強打架可不是蓋的。
見自己哥哥給人揍了,馬合連忙手揪住了潘小強的領子:“你想幹嘛!”這句話明顯中氣不足,哥哥都給人撂地上了,還需要問人家想幹嘛嗎?
吐了口濁氣,潘小強盯著馬合的窄臉一字一頓的說道:“給-我-放-開。”氣勢很壓人。
馬合的手有點軟,鬆了手後將馬麥扶起,落寞的走了出去,當然心機陰狠的他還丟下一句挑撥人心的話:“諸位老友,咱們請這個不知好歹的後輩可是掏過錢的,他還有雜七雜八的要求,扯淡呢。”
馬氏兄弟走後,人群當中確實引起了不小的騷亂,不過頓時就被潘小強按壓下來:“老實說,我前天剛過手了一份七千萬的字畫,按照傭金我拿了七百萬,說這個是為什麼呢?”眼光掃過漸已平息脾氣的眾人:“你們那一百萬其實我根本不放在眼裏。”
潘小強趁熱打鐵:“而且我的要求不高,隻需要你們對待禦坊齋公平一點,而且馬氏兄弟的店,我饒不了他們。”
聽到了這裏,場邊眾人麵露鄙夷,嚇唬誰呢?毛頭小後生能夠幹點什麼?就會吹牛逼。
兩邊的思維不是很一致,場麵很冷,但潘小強接下來的那番話給大堂點了一把熊熊巨火:“我知道你們都怕破店,既然他們樂氏古玩可以,我相信我潘小強更加可以,馬氏兄弟,我會讓他們在潘家園沒有立足之地。”
這句話讓剛剛還輕視的老板們心裏一涼,對啊!樂氏古玩可以破店,而潘小強技術更加牛叉,他的威脅性更大。
在場的老板甚至心裏都在慶幸,幸虧沒有立馬掉頭就走,平白無故惹上一個已經無法能夠阻擋其崛起勢頭的鑒寶高手。
這些人裏頭,李天和潘小強最熟,他站出來統一意見:“大家還有別的意見嗎?反正我是同意小強兄弟的要求。”
既有潘小強放出來的狠話,又有樂氏古玩提供的一千萬真金白銀,現在誰還提走字,豈不是腦袋給驢很踹了兩腳麼?
“我們都同意!”
“要是潘兄弟不去,我都想不通咱們這些人裏頭還有誰能去,有資格去。”
李天也壓了壓手,半開玩笑道:“差不多得了,拍馬屁的話少說,你們先散了,我給小強兄弟講講規則。”
“對,大夥都散了吧,我保證那天準時到場。”潘小強也發話了,幾十人將自己屋子搞的煙霧彌漫的,不知道的還以為禦坊齋開始成了修真的道廟呢!
眾人沒有辦法,緩緩散去,隻是心裏詛咒李天:龜兒子,夥不讓我們拍馬屁,自己倒知道跟人家拉好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