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努力平複著自己的情緒,必竟始作俑者是自己,抱著就當被鬼壓的思想息事寧人。
正準備爬出狗窩,哪曾想,一股細微的觸感自腰間傳了過來,似小貓的爪子,輕輕的撓著少女纖細的腰肢兒,似柳條拂過,若春雨潤過,無盡的挑逗,火熱的撩情。
所過之處,輕輕柔柔的,麻麻癢癢的,還一拱一拱的,循序漸進、變本加利,直到鑽進了明月的褙子中,直接摸上了明月的小腹,且向上移動,快要接觸到少女的紅櫻桃,那觸感,冰冰涼涼,粘粘濕濕,顫顫微微,帶著瑟縮,又夾著試控,步步緊逼 ,似要直搗黃龍。
如果第一次被摸是意外!第二次強吻是報複!明月都可以接受,畢竟自己有錯在先,那麼這第三次摸進衣裳裏卻是讓人好生著惱!真是孰可忍嬸不能忍。
明月的眼睛危險的眯起,見男子眼睛輕閉,一幅老僧入定的模樣,抬起手掌,照著男子的臉頰,“啪”的一聲打了下去,臉頰頓時腫脹起來!!!
男子驀然睜開眼睛,一幅錯愕驚慌的模樣!
明月惡狠狠的舉起拳頭,覺得力度不夠,又從懷裏拿出匕首,無比絕然道:“別以為你是貴人我就怕你,你再敢摸一下我身子試試,我直接把你打成廢物信不信?”
男子驚愕的看著如炸刺兒的明月,自己什麼時候摸過她了?天地良心,隻親一下就差點兒成了太監,這要是摸了渾身,不得被剁成肉醬?自己原本還因她是個“隨便”的女子而傷神,看來,一切者是自己多慮了,這帶刺的貓兒,將貞節視比天大,不是一般男子敢屑想的,本來被冤枉是該生氣的事情,心裏卻溢著絲絲的甜,好奇怪的感覺。
男子將手伸到頭部兩側,一幅無辜的模樣。
那種要命的觸感再次傳來,而且爬到要害部位之上,左右探尋著密-桃上的紅櫻桃!
明月駭然的坐起了身子,整個身體全部回到了狗窩之內,魏知行也隨之挑簾回到狗窩之中,與明月再次並排坐著。
隨著明月的坐起,一小團家夥從衣裳裏掉落了下來,濕濕黏黏的,似一個手掌長的膠囊,小小的腦袋一拱一拱的,外側卻包裹著一層粘膜似的東西,原來,竟是一隻剛出生的小狗兒!!!以為明月是它娘,拱著就爬了上去,探尋著它的“口糧”,若是被一口咬到,那就更加無敵的尷尬了。
明月哭笑不得,自己,竟然被一隻剛出生的小狗兒給“猥褻”了,自己又誤會到了魏知行的頭上,這個臉,丟得實在太、太、太、太大了,若不是還要應對“撩漢”生產的事情,明月早就羞得跑回屋裏不肯見魏知行了。
明月吐了吐舌頭,將手裏緊握的匕首直接扔了,憤怒的臉色立馬轉化成訕笑的表情,為緩解尷尬,又驚慌失措的指著撩漢的小腹道:“魏、魏知行,怎麼辦?怎麼辦?又一隻小狗出生了?它怎麼一團的,外麵還有黏乎乎的東西,會不會被憋死?該怎麼弄?”
最初是為緩解尷尬,在看到生出來的另一隻小小的一團家夥時,明月真的懵了,手和腳一動不敢動,如枯樹枝般支在半空中。
魏知行歎了一口氣,伸手將濡濕的小家夥抱了起來,一伸手,將外麵一層薄膜似的東西扯裂,一隻小小的狗狗舒展開來,魏知行又在後背處打了兩下,小狗才弱弱的低叫了一聲。
明月接過出生後的小狗,歡喜的摸了兩下,就趕緊遞還到了“撩漢”的肚子一側,讓“撩漢”舔舐著小狗狗。
哪知,這還不是結束,又一個“膠囊”被生了出來,明月在裏側不方便,便與魏知行在狗窩中側了個身,變成了魏知行在裏,明月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