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西兒!你是誰?西兒從不會這樣叫我!”花仙子嚴厲地看著眼前的人兒。雖然她與西兒長得幾乎一模一樣可是那種從骨子裏透出的輕靈出塵和溫柔不是西兒能有的。
“我、我不知道,我連我自己是誰都想不起來!”宮小頤額頭已經冒了一層冷汗。愁,我就知道在親娘麵前就是會露出馬腳,這不才說了幾句就被懷疑了。
“我聽他們說了,但是你絕對不是西兒!”花仙子仍舊緊盯著她,但是眼裏的犀利淡去了不少,她感覺的出來眼前的女子對她沒有任何企圖和危險。
“我……”宮小頤緊緊跩著一角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我看的出來你沒有惡意,說吧。咳咳~”花仙子減緩了語氣,一陣咳嗽!
“啊~你先別說話,等下!”宮小頤著急的說,然後跑到離床不遠的桌前取來一杯水。
“先把這個解藥吃了吧。”宮小頤端著水急急地步到花娘身前,坐也不是扶也不是,隻能幹巴巴的看著花娘。
“沒用的!咳~咳咳~”花娘咳到厲害處趕忙抽出枕邊的白色紗巾捂住蒼白的嘴唇。
“啊~不是說這個能解你身上的毒嗎?”宮小頤睜大眼睛不敢相信花娘說的話。
“咳咳~話是沒錯可是咳~咳咳~現在必須有一樣東西輔助吞食才能發揮作用。”花娘無力的鸕潰劾鐧南《氖且黃宄漢鴕嫉陌с睢? “什麼東西?”宮小頤漸漸冷靜下來,語氣平緩卻略帶擔憂的問道。不管怎麼樣,花娘的命不能絕。這是我宮小頤唯一能為宮蕭西做的。
“聖皇皇冠上的白流珠!”花娘微微驚訝的看著眼前這個沉靜的女子,內心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你可有辦法讓我進宮?”聽到聖皇和皇冠這兩個詞雖然愣了下,但是還是果斷的問。
“先告訴我,你到底是誰?從哪裏來?為什麼要假冒西兒!”花娘也隻是驚了下。畢竟是出自青樓女子,看過世間百態,並未更多的糾纏在次,也並忘了最初的初衷。
“我說了我記不起了,隻是醒來的時候見到了青兒她們,她們管我叫小姐。”宮小頤並沒有打算說出實話,隻是說出實情的一部分。並不是她不想說而是穿越這種事怕是這個時代聞所未聞的事,說了驚濤駭俗恐怕也沒有人相信。想到這,宮小頤不經多出幾絲憂愁!陌生的世界雖說驚奇無限可是~唉~
花娘默默注視著她的神情,在看到最後那一絲哀愁的時候終於確信了她對她沒有任何惡意,可是她知道即使兩個人再如何相似她也不是小西。那,小西身在何處呢?
“我會調查清楚的!”花娘和衣躺下,眼裏的落寂飄廖過窗幔,引起無限綿密的惆悵。也傷了宮小頤清亮的眼。
“去吧,我累了!”無力的聲音自綢曼後響起。
宮小頤看著那單薄的傾國之軀紅了眼眶。任誰在這樣的折磨下又得知親人不符以前人時也會如此吧。即使曆經滄桑的青樓女亦是如此。不知道爸媽她們是不是如花娘一樣?自己到底該怎麼辦?看著窗外染紅半邊天的殘陽,塗抹了一層絕哀。
幾行歸塞盡,念爾獨何之?
暮雨相呼失,寒塘欲下遲。
渚雲低暗度,關月冷相隨。
未必逢矰繳,孤飛自可疑。
輕輕念出口,已是悲傷爬滿眼簾。自己現在就有如那隻落單的孤雁,在陌生的地方孤影無伴,這顆心又有誰能明了?宮小頤轉身離去。恐怕自己是最倒黴的穿者吧?才穿來就被識破身份,以後要怎麼混啊!!!又是一陣哀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