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曠的野地凸顯出一間小木屋,偶爾刮過一陣陰森森的風。小木屋的四周死寂般沉默,四處散亂的雜草更顯得陰暗。而此時卻有五個十七八的少年在裏麵玩著一個名叫死忙之旅的遊戲。
“準備好了嗎?”一個眼睛細長細長,頭發短短的女孩問道。
“那個,小頤,真的要玩嗎?這裏好恐怖的!”說話的是一個頭發長長卷卷的,眼睛大大,嘴唇小小的女孩子。
“小月,你還真是膽小,沒事,有本少爺在,你怕什麼!”說完還不忘拍拍女孩的肩膀。
“兆逸軒,很煩!”南錦生冷冷的看著那個自大的兆逸軒,眉毛不自覺的挑起。
“死木頭,你說誰煩啊?啊?”兆逸軒火大的一隻腳登在椅子上,一隻手指著南錦生,隱約可見那隻細白的手微微顫抖著。
“你,很煩!”隻看見南錦生的薄唇輕輕的動了下。
“你們不要吵了啦!”小月急急地拉住氣急的兆逸軒。
“你個死木頭,本少爺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一個爺們,整的病怏怏的,看你那病態皮膚。哈哈~跟本少爺學學吧!”說完還自戀的撫了撫自認為很帥的頭發。
南錦生隻是漠然的看了他一眼便不再言語。
小頤一隻手柱頭,一隻手輕輕地敲打著那張不知有多少歲月的木桌,笑盈盈的看著眼前的四個人,細長的眼睛眯成一條線。恩。南錦生,一頭漂亮的咖啡色碎發,白皙的皮膚,尖尖的下巴,薄薄的嘴唇總是抿成一條線,稀奇的是那雙眼睛,白天的時候是很正常的淺灰色,可是一到晚上在月光下細看便會發現那雙眼睛閃爍著淡淡的紫色,冷傲至極。當然這個秘密隻有在做的五位知道。兆逸軒?小頤的嘴角微微的抽蓄了下。一個非常非常自戀的家夥,同樣的也是一個迷人的男人。小麥般的膚色更承托出他那陽光般的性格,大大的眼睛炯炯有神,總是有說不完的話,整個跟南錦生相反。白筱月,出身名門家庭,自小溺愛不斷,擁有一頭另女生羨慕的長發帶著天然的卷曲,那雙水靈靈的眼睛一眨就好像要溢出水來,格外令人憐愛,性情就像水一樣,溫柔的不行。還有最後一個,也是今天最反常的一個——蕭靈兒。嘖嘖,這個女孩可真不一般,她呢,17歲的年紀卻擁有魔鬼般的身材,尤其是那一頭大波浪發更是徒添了性感,那臉蛋,哎呦,真是想掐死她。絕對的完美,隻是這性格吧,真是不敢恭維,我保證隻要有她在的地方絕對少不了熱鬧,整個人瘋子!火爆啊!整個校園,男女老少,老師學生無不頭痛的問題學生。今天咋這反常?有問題,絕對有問題!
南錦生偏過頭看著宮小頤眼裏盛滿了溫柔,哪裏還有平時半點的冷漠。
“臭木頭,說話!”兆逸軒輕佻的抬起南錦生的下巴,示威的努努嘴,大有你再不說我就收拾你的趨勢。
“拿開!”南錦生冷冷地注視眼前囂張的人。
“……”冷!這是兆逸軒唯一的感覺,可是身為男子漢的尊嚴不許他逃避,所以仍舊是瞪大眼睛死死的盯住南錦生。大有魚死網破之意。
“啊~”火山爆發,狂獅怒吼,蕭靈兒複活了。
“你們煩不煩啊,老娘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啊?”蕭靈兒火冒三丈地提起兆逸軒的衣領,狠狠地吼道。
“可愛的小靈兒啊,淑女、淑女、咱是淑女啊!”兆逸軒動都不敢動一下,撇開各自的家世不是,就單這小妞子的跆拳道、柔道就是自己比不起的。俗話不說的好嗎,好男不跟女鬥,我忍。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都坐好!”宮小頤看著透進來的月光灑在桌子的正南方,正色的說道。一時,餘下的四人也安安靜靜的坐好。連爆發的蕭靈兒也歸回初時的平靜。
“點蠟燭!”
霎時,屋子的四個角落和桌子的正中間已經燃起五支蠟燭,火苗巍巍顫栗,仿佛眼前五個不安的人兒一樣。
“開始吧!”宮小頤掃過四人,輕聲說道。
五人極有默契的站起來,閉著雙眼,手牽手合攏桌子。嘴裏默念道:偉大的曠世神啊,請賜予我神聖的力量,讓我得與穿越,遊玩千百年。
宮小頤默念完,靜靜的等待了一分鍾,也沒感覺出什麼異樣。不自覺的嘲笑自己,真是的,還以為是真的呢。當時那老乞丐說什麼這個遊戲百分百靈驗,還非要集齊分別擁有日、月、水、火性情的人再加上第五個人不但有上述四種性情還要命中帶木才行。最後兩點是這個遊戲必須是在每月十五月亮正圓時,而且必須是在這個小木屋內,當月光灑在桌子的正南方方可,且這五人必須是相知相熟,才得以心靈相通來完成這個遊戲。丫丫的,那老乞丐難道為了那幾個饅頭就編了這麼個破爛遊戲給我玩?剛開始還以為這是專門為我們打造的遊戲呢,原來遊戲也隻不過是遊戲,虧得自己還拚命的說服了難搞的四人。哼,要不是說什麼這個遊戲如果真的完成的話,那麼全世界任你翱翔,本姑娘才不會上當呢!抿了抿嘴角,算了,全當做了回善事吧,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剛要睜開眼睛呼喚四人回家,便感覺一陣地震山搖,頭暈惡心。隻來的急看見一團淡金色的光圈圍繞五人,便失去了意識。最後閃過的念頭隻有一個:丫丫的,這什麼破遊戲啊,我要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