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跟著陌生人電話的指示,吳東城和黃舒文來到了百裏外的郊區某處,四下裏漆黑一片,也沒有風聲,枯黃的雜草有一個人高,吳東城停下車,讓黃舒文在車子裏等著,隨後獨自一個人下車朝草叢走去。
這時候電話鈴響起,吳東城馬上接聽,就聽裏麵的人說道:“張老板,再往裏走50米就能看見我了。”
吳東城小心的往裏走,腦子裏也隨後捕捉到了影像,除了車子裏的黃舒文外,草叢裏還有十個人潛伏不動,這十個人尚未動殺機,所以他們在吳東城腦子裏的亮點還是白點,50米過後,又有三個白色亮點進入範圍,這時突然有炫目的白光照亮,吳東城立時睜不開眼,三個亮點也有兩個變紅,為防止意外發生,吳東城向後退出十步左右,這時候兩個紅點也來到了他附近,緊接著就是一頓拳腳招呼。
吳東城也是練家子出身,更何況如今的能力基本上可以說單挑無敵,甭管你來多少人,隻要身上沒有太多的致命武器,他一個人就足以能應付,所以眼前的這兩個格鬥高手施展了渾身的絕學,都沒有能靠近吳東城半步,當然這時候吳東城還沒有還手,其一,陳夢瑤還在人家手上生死未卜,其二,吳東城要一出手,那是非死即傷,甭管別人扛不扛得住,自己出手就沒譜,所以吳東城這個時候隻是一味的逃,直到遠處傳來一聲喊話。
“你兩都回來吧!這回我算是開了眼了。”
兩個格鬥高手恭敬的朝吳東城行禮之後原路退回,這時候遠處炫目的白光才柔和了一些,隻看到一個白發蒼蒼的老男人坐在椅子上,雙手還拄著拐杖,而他身後卻站著陳夢瑤,奇怪的是她就近距離的站在老男人身後,身邊也沒有人看管,她手裏這時候要有把刀的話,估計老男人這會兒就得死翹翹了。所以吳東城推測,陳夢瑤跟這個老男人一定認識,而且還很熟,他之前的擔心都有點多餘了。
想到這裏,吳東城往前走了幾步,恭敬的問道:“這位前輩怎麼稱呼?兆龍好像從來都沒跟您見過麵吧?您老這唱的是哪出?”
老男人哈哈一笑,站起身往前走了兩步說道:“鄙人陳穆康,夢瑤是鄙人的侄女,很抱歉打擾了張先生和夢瑤的約會,在這裏老夫先致歉了,對不住了。”
吳東城聽完笑的很無奈,他粗略的整理了衣裝後回答:“沒想到是陳老先生駕到,不知道兆龍犯了什麼錯誤,居然讓陳老這麼生氣?”
“沒有,沒有的事兒,鄙人隻是最近才回來看看,聽到兄弟去世的消息很吃驚,所以才擔心侄女上當受騙被欺負,來幫她把把關,這也是我這位做大伯的能盡的一點綿薄之力罷了,張老板千萬別在意。”
聽完陳穆康的話,吳東城冷笑一聲問:“就把把關這麼簡單?把關用得著來這種地方?還帶這麼多人?弄的跟綁架似的?您也別怪晚輩多嘴,您的做法確實有點過了。”
陳穆康這時哈哈大笑,遣散了身邊的保鏢,隨後把陳夢瑤拉到身旁說:“張老板你千萬別這麼想,誰讓你長的那麼像王霍龍呢?所以我的擔心還是有必要的,對了,順便冒昧的問一句,你這身本領從哪兒學的?很犀利嘛!方才要取我的人頭也隻是順手牽羊的事兒,從這一點我就能判斷出你不是王霍龍。”
“前輩您見笑了,晚輩這點粗淺的功夫哪能稱得上您這麼誇獎,隻不過是晚輩學來自衛用的,順便也能給夢瑤一點安全感,這也是我這位做大哥的能盡的一點綿薄之力罷了。”
陳穆康笑聲朗朗,貌似很放鬆,隻見他撫摸著陳夢瑤的腦袋稱讚道:“看來我還是多此一舉了,夢瑤能找你這麼個靠山我還擔心什麼?對了,聽說你是個生意人,雖然陳某人不懂做生意,但也能幫些小忙,以後無論你遇到什麼困難,隻要說一聲,陳某人必當竭盡全力保你周全,別的地方不敢說,在這京城我還真沒怕過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