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喇,出事喇。(1 / 1)

“啊,到底吃什麼長的啊?我要瘋了。”渺渺依舊在不滿,但肩上的那人,就像死屍一樣。

本來幾分鍾可以到的地,竟然在離染月的搖搖晃晃下,花了快半個小時,nnd,惹得渺渺不由的在心裏又暴粗口,渺渺把離染月扶了進房,正準備把他在床上放倒,哪知道,離染月這該死的,見了床就直接倒下,可憐他身下的渺渺。

“喂,死人妖,你快起來啊,喂啊,nnd,沒力氣了。”渺渺由於剛剛扶離染月回來,其實等於半扛半背了,連吃奶的勁都給用盡,現在真有點無能為力了,‘先躺躺再說。’

“母妃,為什麼,你要丟下月兒?為什麼?為什麼?...”在渺渺快要睡著的時候,她好象聽到了這麼一句話,然後抬起手撫上了離染月的青絲,動作很是溫柔,讓離染月不由的落出了一滴淚,隻是,這誰也不知道。

渺渺有一大半的身子,都被離染月壓著,渺渺原本聽那戲劇就困了,再加上‘扶’著離染月回來,更是無力,在迷迷糊糊間,便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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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死人妖...死人妖...你...快點起來啊,你你你你...到底對我做什麼了?”渺渺睜開眼,便看到了一張放大的死人妖臉,而且,身子被緊緊的擁著,像是什麼寶貝一樣,但渺渺很快,便反應過來了,不由的大喊了起來。

渺渺極力的忍了下來,‘這是怎麼回事?咕嚕...我記得,昨天晚上...額,他喝了酒,恩,然後,我扶這死人妖回來,然後,恩...被放倒,然後,然後...然後是什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渺渺吞了吞口水,努力的回想昨天發生的事,但睡著後的事,她什麼都不知道了額。

而這個時候,離染月也悠然的醒過來了,‘恩,睡得真舒服,但昨天,好象看到母妃了而且還很溫柔的撫摩自己的腦袋。’想著,不由的扯起了一絲迷惑人心的笑。眼睛慢慢的睜開,看著眼前還在深思的‘婦人’感覺到奇怪,再想了想,還是奇怪,恩...又再想了想。“啊,死女人,你想幹什麼啊?第二次爬上我的床,你有什麼居心?說,想要我負責?”離染月猛的一下,腦袋原本在迷糊的狀態下,一下清醒了過來,彈坐了起來,指著麵前的死女人。‘啊,我的清白啊。’這一句話,在渺渺和離染月的心裏,同時響起。

“死人妖,你要死啊?竟然還敢說我有是居心?是你自己有居心吧?貪圖我的美色(怪癖:其實,我在打這話的時候,有種想吐的衝動,這渺渺同誌,啥時候那麼自戀了捏?渺渺:我要抗議,我本來就不醜,還挺漂亮的,雖然說不上傾國傾城,但也落得清麗脫俗...以下省了n多字。怪癖:來人,把其敲暈,拖走。)你別說不是,我昨天隻是好心扶你回來,哪知道你,一回到房,就...就就就...獸性大發,嗚u~~還還還...把我按到在了床上。你說啊,現在我得罪你全家了啊?要這樣對我?”渺渺以前做人可是很圓滑的哦,所以現在,也能用上,不把責任扛上身,直接能推的都推了。

離染月聽著渺渺說的,說得跟真的一樣,但他,不知道的是,渺渺這哭,是裝的而已。“死女人,你不知道叫家丁扶我回來啊?還說不是對我有企圖?說出去,誰信啊?”但離染月依舊不信,猛的一下反駁起來。

渺渺聽到他這樣說,直接就氣打一處來了,心裏還猛的翻白眼,“靠啊,死人妖,你不說還好,你知道,昨天幾個家丁要過去扶,你把人家打成了豬頭嗎?”沒辦法,離染月有武功在身,很少人能近他身。

“額?那你怎麼沒事?”離染月不明白了,為什麼眼前的人就沒事的人一樣呢?

“我怎麼知道?喝醉了以後,你就一直抓著我,我隻好把你扶回來了,哪知道你...禽獸...”渺渺又艱難的擠出了一滴濃縮的精華(眼淚),要人看了,隻會覺得可憐。

離染月被渺渺這麼一說,說得他真的像禽獸一樣。真的,徹底無語了。離染月,撫著自己的額頭,想要想起些什麼,但隻記得昨晚喝醉前的事,還有好像看到了母妃,其他,都不記得了。

“這到底怎麼回事啊?”離染月不由的大吼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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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癖:老早爬起來碼的,大家給點表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