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到了,到了,司機,有下。”大喊著,車慢慢的減速,直到停靠在站,兩個瘋子,便飛快的跑下車,往她們的目的地跑去,也像是為著明天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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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還有你...去那邊站著,如果有人問你們會場在哪,你就把人帶到會場去,清楚了嗎?記得,要笑,懂了就工作去。go...”領班的姐姐在講解著需要做什麼,不能做什麼。然後說完,人便散開。
“歡迎光臨。”統一的服裝,一致的口吻,標準的鞠躬,讓人怎麼看,就怎麼眼前一亮。
“啊,小姐,請問,那個婚紗展在哪?”突然一路人問路,莫伊便帶著那人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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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小渺啊!你是鐵打的嗎?你不累的啊?”和渺渺一起做這次禮儀小姐的人,都非常佩服渺渺,為什麼呢?因為,渺渺從剛剛開始,到下班,一直是那標準的動作,沒有攙雜別的,是那麼的專業,讓人覺得她根本就是專業人士,根本不會有人覺得她還是個學生。而渺渺聽到同事們這樣說,也沒說什麼,隻是投了一記笑,讓人不由的看傻了眼。
“莫伊啊,錢你先幫我收吧,我要去打工了。”說著,便往更衣室裏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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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不好意思啊,這麼晚才來,呼,呼,今天生意怎麼樣?”渺渺剛剛是從公交站跑來店裏的,還好店離公交站不是太遠,隻是跑了幾條街而已。
“渺渺啊,不用那麼急的,慢慢來不就好了?真是的,用得著那麼趕麼?”老板娘是個老好人。當時,很多地方都由於渺渺的年齡太小,而拒絕顧用,隻有老板娘肯請她,工資不能說很高,但也算不差的了。而渺渺自己也隔天差五的請假,沒辦法啊,哪裏的工資高,就去哪裏,這是真理。也由於年齡的問題,渺渺一直都是幹些零工。
老板娘給渺渺遞了杯水,然後給渺渺順了順起,而在這一刻,渺渺像是看到了自己的母親一樣,嘴上扯起了苦澀的笑。“那怎麼行?我還要領工資的呢。”渺渺老是和老板娘這樣說,而老板娘也知道是玩笑話,但也老是忍不住回她一句。“那我就扣你工資。”渺渺便會用淚汪汪的眼神秒殺老板娘,老板娘便會投降了。
老板娘也知道渺渺的事,也清楚渺渺是個命苦的孩子,想到著,也隻能讓她在自己這裏工作,別的,什麼都幫不了了。
“快,別玩了,那桌客人叫了。”老板娘見渺渺這樣的表情,也不知道是笑還是哭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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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累啊。”渺渺終於回到那破舊不堪的房子,這是父母唯一留下的東西,看著雖然破舊,但是很穩馨,每每這個時候,渺渺都會想起自己不知道在哪的父母,他們現在還好嗎?還記得有渺遙遙這個人嗎?想著,嘴裏溢出的,全是苦澀,“我好想你們啊。”也不知道是眼淚哭幹了還是怎麼的,現在怎麼傷心,怎麼難過,都沒有眼淚能留出,真是奇怪。
洗刷過後,渺渺懶羊羊的爬上了床,沉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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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國:
“小王爺,你不能這樣子做啊。”仆人上前阻撓,但壇前的離染月卻什麼都聽不進去,他一心隻想救他的母妃,難道有錯嗎?沒有。
“小王爺啊,你這樣,王妃在九泉下也不會安息的。”一老奴,拚了命想要阻止這一切的發生,但就在他還差一步就要到神壇的時候,突然止住了步,跪了在地上,隨後便倒在了地上。背上,還多了幾道在湧血的傷口。
老奴眼睛依舊睜著,像是想見證著什麼一樣。(靠靠,那是死不閉眼,好不好?學識,你的學識呢?)
“我隻想救自己的母妃,為什麼你們要阻止我?”一個轉身,一麵帶憤怒之色是少年,卻有著駭人的氣勢,讓人不得輕視,用憤怒的語氣詢問著在場的所以人。
“小王爺,你不能這樣啊,還有很長的路等著你,你不能用這麼危險的禁術啊,要是你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們該怎麼辦?你說過要保護我們的。”說著,便從眼窩裏溢出了淚,別人都說,男兒有淚不輕曇,但...他真的哭了。
“就讓我任性一次吧。”說著,便又再轉過了,麵對著神壇。神壇上,沒有別的東西,就擺放著一盆花。——曼朱砂華。
“小王爺,不要啊,你會有生命危險的。”說話的人,被人緊緊的攔著,衝不上去。
離染月從懷裏抽出了一短匕,在自己的手腕上,狠狠的一到下去,血染上了曼朱砂華。原本紅豔的曼朱砂華顯得更加的妖豔了,突然,一道刺眼的光線從曼朱砂華的華心釋放出來,讓人,睜不開眼,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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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癖:嗬嗬,希望有人會支持這文吧。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