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慧語身披黑色鬥篷匆匆在黑暗中行走著,步伐匆匆,身形稍顯嬌小,不遠處,一男子似乎在等人,手拿折扇,背影巍然。
有女子匆匆跑上去,男子轉過身來,女子想要撲進懷中,被男子巧妙一個轉身避過,輕道:“你來了!”
郊外,夜色中,兩人隱入。
“最近太子可是風頭正盛,你有何打算?”
男子低沉笑聲,“嗬嗬,靜觀其變,太子手下籠絡了一批能人,雖能載舟,亦能覆舟。”
“哦?你是說,裏麵有你的人?”女子聲音暗啞,沉聲問道。
“嗬,無可奉告!別忘了,我們隻是合作的關係!”
女子輕嗤了一聲,不語,“你這麼狡猾,懷王妃還是不愛你,對嗎?”
男子似乎稍有些惱怒,語氣裏帶了些冷淡:“夠了,你說的太多了,一個時辰足夠太子發現了!”
溫慧語到最後也沒能看清她的麵貌,那女人聲音低啞,似是故意做了處理,一直罩了黑色鬥篷,隻一雙眼睛露在外麵,她猜不出是誰。
看著女子遠去,男人的聲音響起:“小語兒,聽夠了,還不出來?”
溫慧語心裏一驚,自灌木叢中而出,語氣裏微微帶了譏諷道:“喲,這又是哪位美人,爺你可豔福不淺呢,是否打擾了?”
男人將她攏入懷中,輕笑,“怎麼,吃醋了,那就嫁給本王!”
手開始在她身上不安分的遊動,溫慧語心內一驚,十分煎熬,裝做著吃醋生氣推開他,“誰知道你到底有多少個紅顏知己,若是現在嫁給你,這麼多年我不就虧大了!”
女子一聲驚呼,卻是男子的手伸入了衣衫之內,揉捏,手法熟稔,溫慧語按住他的手,輕喘著道:“不.....沉,我說過.....待得成親之日才將自己交給你的,你說過你會等我!”
“嗯.....本王還說過待大業已成時會用最隆重的典禮迎娶,你會是本殿的後!”這人是蕭沉,他細細吻著女子的脖頸,動了情,好一會兒才將溫慧語放開。
溫慧語依偎在他懷中,抬頭問道:“沉,你可知,今晚陛下的意思,懷王為何拒絕了?”
蕭沉在她頭頂落下一吻,溫柔的說:“怎麼,被他拒絕了不開心?父皇的意思,本王也猜不到,或許一時興起也說不定!”
溫慧語聽了他前半句話有些嬌怒,粉拳捶著蕭沉的胸膛,故意道:“你.....蘇瑾出言相拒,她對懷王愛的深,我有什麼好嫉妒的,有你就夠了,說不定,懷王根本沒明麵上那麼寵她!”
男子聽了這話,似乎有些焦躁,猛地吻住女子喋喋不休的嘴唇,他自己知道,隻是不願聽見那個字眼,她愛他......
蕭沉急切的撫摸著她的身體,從唇吻著一路向下,解開了脖間的扣子,溫慧語嚶嚀一聲,他這才停下手中的動作,將她攬入懷中平複著自己的氣息,溫慧語的聲音傳來,“嗯.....蘇瑾是長得漂亮,難不成你也動心了?”
蕭沉一愣,道:“想什麼呢,好了,你今日突然跑出來這麼久,該回去了,不然,母妃要擔心了!”
大帳內,太子妃王以嫻輕解羅裳,望著從外間匆匆回來的蕭衡,橫臥在榻上,抹胸似遮非遮,媚眼如絲,道:“殿下,這麼晚可是去了哪裏?這野獸出沒,可要小心些!”
蕭衡麵不改色,“愛妃莫擔心,本殿隻是出去轉了轉,你好好休息,本宮去沐浴,明日的狩獵還要前去觀賞!”
王以嫻見他要走,忙迎了上來,從背後環住他的腰身,輕聲道:“殿下今日歇在這裏可好,前幾日祿兒生了病,身子還未好透,天天喊著想見爹,算來你你已經有好些日子沒來看過臣妾了!”
蕭衡心下不由一陣內疚,祿兒自生下來,母妃因難產去世,便丟給了太子妃帶,這些日子因著與玉嬪相會,的確冷落了她不少,加之身後女人若有若無的體香,清新淡雅,縈繞著他,蕭衡轉而將她打橫抱起,往床邊走去。
王以嫻暗自納悶,方才離得近些,直衝而來,她清楚地聞到太子身上有些不一樣的味道,也不敢直說,蹊蹺,卻不知這是何時沾染上的,好像女人通常用的熏香,卻又有些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