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處沒有幾個人經過,蘇瑾也不怕被人聽了去,大聲說了出來。
“真是不知廉恥!你都知道些什麼?”
蕭聿的目光突然變得嚇人,抱著她的手也不禁用力起來。
“怎麼?王爺還想再來一次殺人滅口麼?實話告訴你也無妨,臣妾隻看到女子的背影,並未得見真容,王爺大可放心。”
“再說,臣妾體內不是還有王爺您給的蝕心散麼,你隻要稍稍動下指頭,臣妾就小命不保,又怎敢泄密?嗬嗬。”蘇瑾不由感歎,人心涼薄,蕭聿就是這樣嘴巴毒辣的人,前一刻還暗諷她偷人,那麼他呢,不也是與宮女私通。
蘇瑾諷刺的笑了笑,便不再多言。
蕭聿剛才的怒氣其實並不是因為怕她看去了什麼,而是她那句與齊王相會的話,這個女人真是一點都不安分,到處招惹。
“不管事情如何,本王警告你,不要與齊王他們走得太近,不然你自己都不知道怎麼死的。”蘇瑾再一次聽到蕭聿冷漠的聲音,很想抓狂。
即使相知不深,她對蕭沉總還是放心的,而對蕭聿。她卻是一點都看不透,這個人忽冷忽熱,悲喜交加,陰晴不定,兩人不算經常見麵,卻總是鬧矛盾。
到了太醫院,掀起裙角,腳踝已腫的老高,醫正給開了方子,拿出白玉膏,上藥的時候,太醫說可能有點疼,需懷王妃忍著點。
蘇瑾笑笑,說沒事。
站著的蕭聿哧了聲,似乎覺得她這種從小養在深閨的嬌小姐似乎忍受不了一點痛,輕蔑的看了她一眼。
撒上一點藥,蘇瑾不由瑟縮了一下,還真是疼,火燎燎的,不過聽說這是上好的去血化瘀,很快見效。
便強忍著,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疼的呲牙咧嘴,嘴唇上咬出了血沫,也隻是笑笑,上完藥,的確是覺得舒服多了。
旁邊的蕭聿從一開始的輕蔑到後來的驚訝,最後沉默。
蘇瑾不管,單腳蹦蹦跳跳的便要往太液池方向走去。
誰知,又被抱起,那人嘴裏說著:“你這女人,腳才剛上過藥,便忘了太醫囑咐了麼,本王可不想娶一個瘸子來做王妃。”
丫的,嘴還真毒,你才瘸子呢,蘇瑾趁他不注意,使勁掐了他胸口,聽得‘噝’一聲,某人倒吸一口涼氣,女人,你怎麼這麼毒。
經過的宮女太監見到此景,抿了嘴,偷笑,私下裏議論,這懷王妃和王爺的感情真是好,讓人豔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