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言,自從當年被老爹救下走到一起,我們幾個就是一家人,作為虛長你一些年歲的姐姐,我不想你再這樣沒心沒肺的遊戲花叢中,你根本就不快樂。”
“快樂不快樂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反正我們還有大把的時光可以揮霍,而且我們是妖,她隻是個普通人類,人妖相戀不容於世,哪怕是當年受觀音點化的白素貞不也被壓在雷峰塔下二十年嗎?”
“別跟我提白素貞!”莫素素的語氣一下變得激烈了起來,鳳眼裏閃過一抹強烈的恨意。
莫子言連忙轉過身,歉意的說道:“抱歉,我忘了。不過你看,八百多年了,你不也還沒放下嗎?”
莫素素卻完全無視他的道歉,咬牙切齒道:“死狐狸,你故意戳我痛處!想死就直接說,姐姐我一定成全你!”
“你不也往我傷口上撒鹽嗎?怎麼?你能做我就不行?”莫子言也來脾氣了,直接反駁了過去。
“啪!”蛇尾對著他掃了過去,他快速一閃,一大片花草倒地不起奄奄一息。
“唰!”狐火直接對抗過去,莫素素一躲,那一大片花草直接被火化作灰燼。
這兩人打的很過癮,但是植物園的植物們就糾結了,眼看這偌大的植物園已經有三分之一毀在他們手上了。
叫囂著要去大熊貓養殖基地的莫為驀地出現,看著滿地被毀的花草,儒雅的臉上遍布寒霜,右手一揮,一道黑白交雜的光便朝著打得不亦樂乎的兩人而去。
“你們是想逼我現原形一屁股坐死你們是吧?”
聽到這聲怒吼,莫子言和莫素素趕緊停手,兩人的身子不約而同的抖了下,向他露出一個滿是歉意和討好的笑容後,一個化身白光,一人化身紅光,以光速消失在他的麵前。
肇事者全跑了,空留一地狼藉和殘花敗柳,向來喜愛植物的莫為心疼的要命,偏偏有火還沒地兒發,隻得低咒了幾聲,趕緊用法力把植物園恢複原狀,然後搶救那些瀕死的心肝寶貝去了。
而另一邊,被莫子言突然強吻弄得又氣憤又委屈的胡麗麗正坐在臥室的書桌前,麵色猙獰,用筆在紙上畫著什麼,用力極大,每一筆都力透紙背,就跟那張紙跟她有不共戴天的仇恨一樣。
幾分鍾後,她放下筆,將畫好的紙用雙麵膠貼在抱枕上,然後從包裏一直帶著的針線盒裏取出幾根閃閃發光的縫衣針,目露凶光,猛地將那幾根寒光四射的針戳進抱枕裏,邊戳還邊罵道:“死狐狸!臭流氓!我戳死你!戳死你!”
手裏的針全部戳完後,她感覺心情好了點兒,這才放下抱枕,把它當垃圾一樣嫌棄的丟在窗戶邊的地上。
上午的陽光透過窗戶撒在地上,正好照在抱枕上,上麵那被戳得麵目全非的紙上能大概看得出畫的是個人像,那上挑的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眼神,可不就是莫子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