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直談到了淩晨四點才結束,陳默不但把朝鮮鈾礦的事的告訴了胡白,還把入股百江軍校,參與後期城市建設的計劃對他講了一遍。
俗話說,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六十耳順、七十古稀。胡白正是“四十不惑”的年齡,人到了四十歲,咀嚼了事態的冷暖,感懷了歲月的無情,往事悠悠,四十年彈指一揮間,在經曆了許多疑惑、彷徨、欣喜之後,是沉思,是恍然大悟……
他知道陳默為什麼重用自己,也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但胡白又是個簡單的人,他喜歡錢,卻並不喜歡享受富有,而是隻有財富才能讓他有成就感,這也是為什麼,他在軍隊貪汙了那麼多錢,卻不花一分的原因。看著金錢數字不斷累積,會讓他有種莫名的興奮。
他的想法很簡單,就是想在陳默提供的平台上,大展拳腳,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大的能力,是否可以積累起富可敵國的金錢數字。
同時,他也知道什麼生意最賺錢,房地產?高科產業?網絡通信?都不是,因為這些生意有賠有賺,成本也高。穩賺不賠又暴利的生意是違法生意,不但一本萬利,還能迅速的積累財富。
所以經過徹夜長談的胡白沒有任何困意,出了陳默的房間,他立刻像打了雞血一樣,投入到了陳默安排的事情當中了。
樸俊智是在第二天下午來到的丹東,接到陳小天的電話,陳默也沒有去見他,而是讓陳小天帶著他在丹東的各大娛樂場所好好玩。
直到第三天,陳默見到了趕來丹東的林妙予後,才安排和樸俊智見麵。
雙方見麵安排在了一間酒吧包間。靈夕知道陳默在丹東沒有危險,便沒跟他到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
當林妙予玩著陳默的胳膊出現在酒吧的包房時,樸俊智正摟著兩個都東北大妞唱朝鮮民歌。這三天樸俊智是夜夜笙簫,把前半輩子想都不敢想的事都享受了一遍。
見到陳默,樸俊智立刻丟下兩個東北大妞,起身離坐,用蹩腳的漢語說:“陳總啊,陳總啊,你可來了。我都想死你了。”
陳默和他握手,然後挽著林妙予坐下,裝模作樣的說:“兄弟,這幾天我有些事要處理,隻好讓小天替我招待你,不好意思啊。”
“陳總,你太客氣了。”樸俊智邊說邊用眼瞄坐在陳默身邊的林妙予,這幾天雖然他都泡在女人堆裏,可都風塵女子,即使千嬌百媚,但和林妙予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
林妙予是什麼人,那可是影視明星。
“這幾天玩的還好吧?”
樸俊智實話實說:“好,好,好。我都不想回國了。”
陳默對一旁的陳小天使了個眼色,陳小天立刻領會,領著兩個陪唱女出了包房。陳默笑著說:“既然好,那就在多玩幾天。”
樸俊智也不傻,見兩個陪唱的女人被帶了出去,立刻明白陳默有事要和自己談,他說:“陳總,玩我也玩了,樂也樂了,咱們還是談正事吧。”
陳默扭頭對身邊的林妙予點頭,林妙予麵含柔笑,優雅的從包裏掏出了十捆鈔票,整整齊齊的擺在了茶幾上。
樸俊智盯著茶幾上的鈔票,不由的咽了口吐沫,按彙率算1人民幣差不多折合135朝鮮圓,10萬人民幣就是1350萬朝鮮圓,以他現在的收入,就是兩輩子也掙不了這麼多。
看著已經傻眼的樸俊智,陳默說:“老弟,這些錢是給你的。”
“給,給我?”樸俊智結結巴巴的說。
“對。”
“這,這不好吧?”
“放心,這隻是我私人贈予,不會告訴任何人。算是我在朝鮮時,感謝你對我的照顧。”
樸俊智將鈔票拿在手中,看著陳默說:“陳總,你讓我來丹東不會隻是為了給我錢吧?”
陳默哈哈大笑,說:“確實還有件事,我最近要去趟朝鮮準備做筆生意。”
“那你應該和金旅長談啊。”
“金團長升旅長了?”陳默假裝詫異明知故問。
樸俊智把錢放下,說:“是呀,自從上次你幫他搞到精煉油後,我們的偉大的領袖非常高興,作為表彰把金團長的軍銜升了一級。”
陳默點頭,說:“看來你回去時,我要給金旅長備一份禮物道喜,還要麻煩兄弟你轉交一下。”
“沒問題,沒問題。”說完樸俊智感覺不對,問:“你最近不是要去朝鮮做生意,可以親自交給他呀。”
陳默笑著倒了一杯酒,說:“這次去朝鮮我不和金旅長做生意,更不能見他。”
樸俊智不解,問:“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