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笑著說:“你這是在罵我。”
“打是親,罵是愛嘛。”說著話,林妙予用腳尖在桌子底下輕輕的踢了他幾下。
陳默端起酒杯和她碰杯,笑著說:“你呀,真是一點沒變,說話還是這麼有內涵。”
“但你卻變了。”
“那裏變了?”陳默不解。
“心變了。一年多也不說給我打電話。”
“我是怕別人誤會。我現在畢竟不是安全局的人了。讓人知道我們的關係,對你我都不好。”
“借口。現在安全局和聯盟是合作期,有什麼不好?”
陳默訕訕的笑,說:“行。是我不好。對了。現在聯盟怎麼樣了?我聽說上次安全局和軍部在北京開會,專門討論過這件事。”
“薛孟達被軍方打死了。可安全局正要接手聯盟的人道和天道兩個分部時,卻被神秘組織消滅了。到最後安全局白忙一場什麼也沒撈著。”
“可據我所知,仲裁者已經投靠了安全局。不能說什麼也沒撈著吧?”
林妙予饒有深意的看著陳默,說:“想不到你消息還挺靈通。”
“安全局和軍方是一家,我知道也沒什麼奇怪。”
林妙予點頭,說:“那倒也是。”
“聯盟的武異部現在是什麼情況?”
“薛孟達死後,武異部的一部分異能者也投降了,可還有一些武異者在海外流亡。安全局已經下令,讓仲裁者的人去清繳這些人。你知道負責清繳的人是誰嗎?”
“誰?”
“徐繼鵬。”
“啊?他呀!”陳默有些吃驚。
林妙予笑著說:“他上次被我耍了之後就被上麵停職了,現在重新啟用他,是讓他戴罪立功。”
陳默作恍然大悟狀,說:“老徐也不容易。”
“嗯。薛孟達死後他老婆白玉芬一直下落不明。有消息說,海外流亡的武異者都聽命於白玉芬。白玉芬這個女人不簡單,在武異部薛孟達是明麵上的掌舵人,其實幕後都是白玉芬在主事。所以讓徐繼鵬對付白玉芬,我猜徐繼鵬不但沒多少勝算。還是凶多吉少。”
陳默心裏一動,想不到白玉芬竟然深藏不漏的高人。真是沒看出來。他故意問:“那白玉芬現在有下落了嗎?”
“誰知道,那隻能問徐繼鵬了。”林妙予笑著說。見陳默沉吟不語,林妙予問:“你在想什麼?”
陳默忙說:“我在想現在武異部殘存勢力還在,廣州又曾經是武異者的總部,你隻身來廣州不怕有危險嗎?”
“怕。可為了見你,冒再大的危險也值得。”
“你這麼說,真讓我感動。”
“我說的是真的。”
“我說的也是真的。我是真感動。”
兩個人相視一笑,同時互相揣測對方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
良久,陳默問:“你這次來廣州準備待多久?”
“明天下午的飛機,後天我拍的電影要殺青,我還要去參加一個活動。”
“電影叫什麼名字?上映的時我好去給你捧場。”
林妙予情深的注視著他,說:“愛你在心口難開。”
陳默頓時愣住,然後壞壞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