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陳默潛心修行的這段時間,遠在千裏之外的百江,一件足以讓百江腥風血雨的事正在慢慢浮出水麵。
在一間酒吧的包房裏,三男三女正在歡歌嬉笑。
馬六和王奔各摟著一個美女喝酒,高家茂則和美女一起合唱黃梅戲。一曲唱完,馬六給高家茂遞上一杯酒,說:“家茂,你每次都唱這種高雅的,讓我們哥倆都自漸形穢。”
高家茂接過酒杯,一口喝下,說:“我從小就帶著妹妹闖蕩江湖,這都是謀生的手藝。”
王奔笑著說:“家茂是個有才的人,不像咱們哥倆隻會打打殺殺。”
高家茂嗤笑,說:“屁才,我為了表演魔術,苦練了十幾年,到頭來還不是在街上賣藝,那能比得了你們。我入錯行了。”
王奔笑著說:“你是民間藝術家,沒趕上好機會。如果有人捧,以你的技術不比春晚上的魔術表演的差。你不用托嘛。”
高家茂苦笑,一口氣將一瓶啤酒喝幹淨,然後從懷裏拿出一個白色的塑料包。馬六立刻製止,說:“家茂,你怎麼還碰這東西?陳哥可讓我看著你,如果你再碰毒品,就拿我試問。”
高家茂將馬六的手打開,說:“放心,他不會拿你怎麼樣的。他離不開你。”
“你不要讓我難做嘛。”
高家茂臉色一沉,站起身說:“那好,我走。就當你沒看見。”
王奔忙把高家茂攔下,說:“別,別,今天咱們哥三特意約出來,你走了多掃興。”他轉臉對馬六說:“六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毒品這東西怎麼能說戒就戒的,要慢慢來嘛。”
馬六一臉苦笑著搖頭,戒毒還有慢慢戒的?
見馬六不在製止,高家茂便坐回到了沙發上,將海洛因倒出少許,然後用紙片“切”出一部分,理成一條線,用手指堵住一個鼻孔,俯下身猛地一吸。
哧溜一聲,一條白線盡數吸進了鼻腔裏。
吸毒是一種癮,高興時想吸、煩惱時想吸、生氣時想吸、閑時想吸、忙碌時想吸、動腦筋時更想吸……
高家茂現在就處於這種狀態,他明知道吸毒會毀了自己,可抑製不住那種尋找快感的需求。
很快強烈的快感,由下腹部向全身擴散。快感出現的同時,皮膚上還伴有搔癢。但這種搔癢不僅不難受,抓搔還起來十分舒服。讓他如懸在雲端。
一分鍾後,強烈的快感結束世界開始變的安靜,所有的緊張、焦慮、煩惱、恐懼等負麵情緒全部消失,他感覺到了溫暖、寧靜、舒適,並伴有愉快的幻想。他感覺自己回到了父母健在的童年,父母在地裏勞作,而自己在拉著家琪的手在田間玩耍,抓螞蚱。
這種美好的幻境,讓他幸福的笑出了聲。
坐在他身邊的女郎推了他一下,擔心的問:“大哥,你沒事吧?”
這一推,將高家茂從美好的幻想中推回了現實,馬六和王奔正在碰杯喝酒,包房裏閃爍的燈光和顯示器上的畫麵,讓他煩躁不已。
原來真實的世界是這樣的!
高家茂旁若無人的,又切出了一條線,分量比剛才足足多出了一倍。哧溜一聲,白色的粉末通過鼻腔直接進入到了他的肺裏,他感覺那些快活的因子,全都黏貼在了壁膜上,亢奮之感讓他血脈膨脹,他興奮的猛站了起來,把身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他臉上帶著陶醉,可眼神卻露出凶光。
高家茂一把將身邊女郎的抓起來,幾乎是拖著拉到了包間裏的衛生間,一點也不顧女郎的哀求。
高家茂將女郎按在了洗手池上,一隻手去掀女郎的包身窄裙,直接掀到了對方的小腹上。
“大哥,別,大哥……啊!”
高家茂將壓在女郎背上的手抽出來,一把揪住了她的頭發,讓她的頭直接仰了起來,也讓女郎的哀求戛然而止。
女郎害怕了,害怕的不敢出聲,也不敢反抗,因為她知道外麵三個人都是什麼背景,她隻能默默地承受,希望這一切趕緊結束。
她感覺到自己的內褲被粗魯的扒到了大腿上,緊接著那充滿罪惡的東西野蠻的衝進了自己的身體,強大衝擊力,讓她直接爬在水池上,以至於高跟鞋的鞋跟都離開了地麵。
“啊……”
衛生間的門還開著,馬六和王奔有些詫異的看著衛生間的方向,衛生間裏斷斷續續的傳出女人“嗯嗯啊啊”的聲音,還有在場所有人都熟悉的肉與肉撞擊 “啪啪”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