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當是誰呢,原來軍中的紅人陳默啊。”
白雪一出現,陳默立刻知道今天歐陽萬裏的命保住了。白雪也是安全局的人,她出現自然是來給歐陽萬裏站台的,如果當著她的麵殺了歐陽萬裏,無異於是對安全局權威的蔑視。
安全局陳默惹不起,更得罪不起。
陳默收起匕首,笑著說:“原來白姐啊,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白雪走進房間,先打量了一下蕭寅,說:“歐陽是安全局的老人,聽說他有麻煩,我特意過來看看,沒想到麻煩還真不小,都到了動刀動槍要人命的地步。”
歐陽萬裏忙說:“他們隻是對我有些誤會。是白部長你多慮了。”
陳默思緒飛轉,部長?想當初她和徐繼鵬還都是隻是專員,她高升了啊。
白雪環視了一圈房間,說:“歐陽啊,你也算是安全局的老人了,徐繼鵬怎麼讓你住在這種地方,這樣吧,我給你安排新住處。明天你們就搬過去。”
歐陽萬裏忙說:“我活了這把歲數,吃住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關鍵是能為組織繼續發揮餘熱。”
聽了這話,陳默心生鄙夷,歐陽萬裏這老家夥拍起馬屁來竟然比自己溜。
白雪說:“把衣食住行安排好才能更好的為組織辦事,就按我說的做,而且我還有重要的事安排給你。”
歐陽萬裏愣了一下,說:“那徐專員那裏……”
白雪大包大攬的說:“你不用擔心,他那由我去說。”抬眼又看向蕭寅手中的割風刀,說:“這位朋友,你的刀看起來怪嚇人的,還是收起來吧。”
陳默走上前,示意把刀收起來,蕭寅隻好作罷。
白雪笑吟吟的說:“在大是大非麵前,就要舍去個人恩怨。大家如今雖然在不同的係統,可都是為國家做事。這樣多好,和和氣氣。”
陳默心中不屑,話說的可真漂亮,要是真像她說的那樣,當初她也不會和徐繼鵬為了個晉升名額, 鬧得麵和心不合了。
今天雖然不能把歐陽萬裏怎麼樣,可她保底得了一時報不了一世,即使不為戴小亞,他也要為豆芽討回一個公道,讓歐陽萬裏受到應有的懲罰。
拿定主意,陳默覺得多留無益,便準備離開,沒想到白雪卻把他攔了下來,說:“老弟,有沒有興趣聊聊?”
陳默說:“改天吧,我還要去見陸軍長。”
白雪立刻揭穿他,說:“你不是剛才陸軍長的住處出來嗎?怎麼又要去?”
陳默心中一動,心說好厲害的娘們兒,他竟然連這都知道。
白雪又說:“老弟,你在怕什麼?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陳默虧心事做的不少,可卻不知道那件事和白雪有關,他說:“常在道上走,那能每件事都光明磊落。”
白雪莞爾一笑,說:“我在給你開玩笑,別當真。不過有件事你可要感謝我,要不是我,在海南你又怎麼能那麼順利的完成任務,海南的任務不能完成,你又怎麼去的了朝鮮。”
“海南?你是說海南的事你也有參與?”
白雪對此不置可否,說:“怎麼樣?現在有沒有興趣聊聊?”
陳默皮笑肉不笑,說:“好。那就恭敬不如從命。”
出了歐陽萬裏的住處,蕭寅開車獨自回了酒店,陳默則上了白雪的車。白雪是自己開車,一路她帶來的兩個異能者,則在後麵開車尾隨。
進了市區,白雪打了個電話,那輛尾隨的汽車便消失在了車流裏。
陳默問:“你要帶我去哪裏?”
“怎麼還怕我吃了你?”
“我身子太硬,怕你吃下去不消化。”
白雪嬌笑,說:“我還就喜歡吃硬東西,有嚼頭。放心跟我走,保證讓你有收獲。”
“白姐,你話中有話啊?”
白雪也給陳默賣了一個官司,說:“那是因為你事中有事,心裏有鬼。”
陳默用笑聲掩蓋臉上的尷尬,說:“那我倒想看看白姐如何幫我驅邪,把心裏的鬼抓出來。”
汽車穿過鬧市,一路向西,最後來到了郊區的一所戶外運動攀岩中心。白雪是俱樂部的會員,對這裏的一切都很熟悉,兩個人也沒找指導人員,帶上兩幅裝備,直接到了5號攀岩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