梆梆梆……
不多時,院門打開,從門後麵出現了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女人短發,畫著淡妝,腰板很直,穿一身黑色正裝,全身透著幹練,從她的氣質陳默立刻斷定對方肯定當過兵。
“你是陳默?”女人首先開口。
“對。”
“進來吧。”
跟著女人進了四合院,陳默問:“陸軍長在嗎?”
“在。知道你要來,一直在等你。”
走到正房門口,女人站在了門口的一側,說:“進去吧。陸軍長在裏麵等你。”
陳默抬手推門,又覺得不禮貌,便先輕敲了幾下。
“進。”房間裏傳來了陸軍長的聲音。
他推門進去,看到陸軍長坐在紅木長椅上正看報紙。陸軍長抬眼看到是陳默,便將手裏的報紙放在了茶幾上,坐直了身子。
陳默恭敬在站在陸軍長對麵,說:“軍長,我是來做述職的。”
陸軍長點點頭,說:“坐吧。”
陳默挺直腰板坐下,先概括的說:“軍長,這次朝鮮之行,我在馮坤祥的安排下,基本完成了任務,不但將叛國者薛孟達父子殲滅,還找到了他們在朝鮮的金礦,並繳獲了他們兩箱黃金,還有兩箱黃金是丐幫人經手的,最後被買到韓國。買黃金的款項全被打到了薛子謙母親的賬戶上,他母親的下落暫時無從查詢。和我一起參加這次行動的胡白和陳小天兩人在朝鮮遇難,葬身鴨綠江,至今沒有找到屍體。”
陸軍微微額首,用眼神示意陳默繼續往下講。
於是陳默有挑有揀的把整個事情說了一遍,當然他對薛孟達部下會加入安全局隻字未提。
聽罷,陸軍長問:“薛孟達的屍體運了回來,薛子謙的屍體呢?”
陳默立刻回答:“因為金礦爆炸,薛子謙被炸死了在了金礦裏,所以沒能帶回來。不過兩箱黃金我帶回來了,就在外麵的車裏。”
陸軍長滿意的點頭,說:“你這次任務完成的不錯。”
“都是馮坤祥安排的好。”
在陳默看來,自己在朝鮮的所作所為功過參半,所以麵對誇獎他不敢攬功,而是把功勞推到了馮坤詳身上,萬一那天自己露了底也可以找個背鍋的。
見陳默如此“謙虛”,陸軍長不禁露出了笑容,說:“在這次任務中,你是不是對我,把你送到監獄有怨言?”
陳默心說,何止是怨言簡直就是怨恨,明顯是沒把自己當成棋子隨意在擺弄,不過話肯定不能這麼說,他半真半假的說:“在不知道這是任務時,我的確有怨恨,不過知道這是次特殊任務後,也就理解了。”
陸軍長說:“我這麼安排也是不得已,因為在部隊中有很多異能者聯盟的眼線。為了迷惑他們,隻能是讓你受些委屈。”
“不委屈,能為國家和人民服務是我的職責。”
“看來你的思想境界是越來越高了。”
“一切都您的栽培。”說這話的陳默自己都覺得牙酸,可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無論多假的話,被拍馬屁的人都不會覺察。
陸軍長挪了下身子,說:“這次把你叫到北京來,除了要聽你的述職報告,還有一件事重要的事。”
陳默立刻肅穆,說:“請軍長放心,隻有你安排的事情,我一定赴湯蹈火。”
“不是要給你安排事情,而是有件事想聽聽你的看法。”
陳默心中一動,聽自己的看法,難道這件事和自己有關?
“請軍長明示。”
“安全局已經全盤接手了異能者聯盟這件事你知道嗎?”
“知道一些,薛孟達沒死之前聽他說過。”
陸軍長點頭,說:“異能者聯盟人道武異部已經全部覆滅,地道和天道是直接歸順的安全局,可就在安全局準備全麵介入異能者聯盟時,天道和地道兩個分支全部消失了。”
陳默徒的一怔,下意識的問:“天道地道反悔了?”
陸軍長搖頭,說:不是反悔,而是遭到了滅頂之災,被一股神秘力量消滅了,在異能者聯盟總部,被殺的血流成河。你認為會是什麼組織做的?”
陳默猛地抽了一口涼氣,半晌之後才說:“據我所知和異能者聯盟有過節的組織隻有仲裁者,可仲裁者的實力不能可能讓天道地道兩個分支,一夜之間消失。”
“你的意思是說還有未知組織存在?”
“這隻是一種可能,還有一種可能是仲裁者獲得某種強大的力量,或者有外力的幫助。”
陸軍長直視他問:“你的依據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