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來就是用黃金換兒子,現在你兒子已經得救,不算虧。”
陳默歎了口氣,說:“那好吧,不過這批鋼材,望你能先付一半的訂金。”
“沒問題,我可以先付給你全款。”
陳默剛想稱讚金泰民豪爽,可他接下來的話,卻差點把他鼻子氣歪了。金泰民說:“你人在朝鮮,我即使付了全款,也不怕你跑了。”
“金團長,在商言商,我在坊間聽到過一些關於和朝鮮政府做生意的傳言,說了還請你不要生氣。”
“你說。”
“大額交易,有時不用現金,而是以物易物,不知道鋼材的交易你準備……”
“看來你對我們國家的情況很了解。的確是這樣,因為我們國家銀行係統對外流資金有嚴格的管控,所以會以這樣的形式進行交易。”
陳默心中暗罵,窮就是窮,竟然還找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是真把自己當傻子啊。
“那你準備用什麼和我們換?”
“黃金,那兩箱黃金。”
陳默頓時吸了口氣,說:“金團長,你可真會做生意啊。”
金泰民哈哈一笑,說:“和你們這些正經生意人比,我還是差遠了,不過你也別小看了我們朝鮮人。”
“不敢,不敢,我那敢小看你呢。”說著話,心思慎密的陳默,在腦子裏迅速算了一筆賬,兩百斤黃金,國內的金價每克300多,就是以每克200算,也值4000萬。一噸鋼材多少錢陳默不知道,可往大了說20000元一噸,一百噸也才200萬,即使剔除人工,運輸和各種費用,那也是一本萬利。
怪不得那些富商動不動就好幾億的身價,原來做生意這麼賺錢!
金泰民說:“陳先生,隻要這筆生意做成了,以後我還會照顧你生意的。金礦上開采出來的黃金,我每兩個月給你一次,用來加深我們的友誼好不好?”
“成交!”陳默端起茶杯,說:“那我們以茶代酒,祝我們友誼地久天長!”
“好。”
兩人碰杯,然後將茶一飲而盡。
接下來,兩人又促使長談到了後半深夜,除了阿諛奉承拍馬屁,陳默還提出自己和豆芽可以留在朝鮮,但是其他人必須離開朝鮮,其他人除了胡白,陳小天和馬六外,還包括18名武異者。金天民沒有異議,悉數答應。
第二天,一直昏迷不醒的陳小天和馬六被從醫院帶到了108營地。正如陳默之前料想的,是被武異者點了睡穴,這種點穴手法和武俠小說中描寫的點穴類似,不過並不是隻點中穴位就能讓人昏迷不醒,關鍵的還是要看力道。
所謂的力道,也不是僅僅指力量的大小,還包括武異者自身的修為,並配上一整套的心法口訣,十分的複雜。
段濤解開兩人的穴道,隻用了半支煙的功夫,兩人就醒了過來,算是了了陳默的一塊心病。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陳默做了很多的布置。首先,他讓馬六和胡白全權代理100噸鋼材的事;
其次,是和段濤做了一次貼心長談,讓段濤回國後,立刻聯係散落在各國的異能者,並承諾在所有人都聚齊後,會舉薦他們加入安全局;
最後,也是重中之重,陳默和馮坤祥取得了聯係。告訴馮坤詳不但順利完成了任務,還將薛孟達父子全部擊斃,但關於18名武異者他一字未提。對於馮坤祥讓他回去做述職報告的要求,陳默以正在追查丐幫仇大山為由,暫時搪塞了過去。
簡而言之,陳默把所有能想到的事情都做了周密的部署,並讓他們有事隨時給自己打電話彙報情況。
之所以說薛子謙也被擊斃,是因為陳默根本沒想讓薛子謙活著離開朝鮮,俗話說斬草要除根,這話雖然不是好話,但在陳默看來卻是至理名言。
他現在沒將薛子謙除掉,而是要榨取他身上最後的剩餘價值,而且這些價值在他看來都是萬金不換。
在108團營地的第七天,馬六一幹人等,帶著兩箱黃金在朝鮮軍方的護送下回到了國內。陳默則在自己的住處,精心為了薛子謙準備了鴻門宴。好酒好菜,擺了滿滿一桌子。
帶著手銬腳鐐的薛子謙被樸俊智從地牢裏提了出來,帶到了陳默麵前。曾經高貴的,不可一世的富二代,武異部的二世祖,此時落魄的像個叫花子,渾身還散發著惡臭。
陳默讓樸俊智去掉薛子謙的手銬腳鐐,等樸俊智出了房間,陳默抬手示意,說:“薛公子,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