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兩個人眼神中已經沒有憤怒,而是祈求,祈求馬六給他們一個痛快。馬六很享受他們這種眼神,因為這說明,他們的心裏已經發生了變化。
馬六說:“挖掉他們的右眼。”
抗日年間,日本人嚴刑拷打,也不過是皮鞭子,紅烙鐵,老虎凳子辣椒水,能不屈服的都成了英雄,甚至成了烈士。但那畢竟隻是萬裏無一的少數,更何況馬六的手段比起當年的日本人,有過而無不及。
小段握著刀子,站在了一個人麵前,沉聲問:“說不說?”
“說,我說……我說你媽……”
白亮的刀尖刺進了對方的眼眶,靈巧的旋轉,再一挑,黑白分明的眼球,帶著一塊眼皮一起掉在了地上。
啊……啊……
對方倒地不起,身子弓的像個大蝦,渾身顫抖不止,牙齒都咬的“咯咯”直響。
小段走到另一個人麵前,問:“你說不說?”
“我,我,我……”對方張口結舌,話都說不完成了。
小段將匕首尖按在了對方的眼皮上,又問:“你到底說不說?”
”說,說,我說。”
被剜掉眼珠的人,投胎看著對方,吼道:“懦夫,懦夫……”
小段抬起腳,一腳踹在了對方的臉上,他伏地不起,身體隨著粗重公的喘息聲,彼此起伏。
馬六露出了勝利者的笑容,問:“你們是什麼人?”
對方忙回答:“我們是異能者聯盟的人。”
“誰派你們來的。”
“是薛子謙,是他讓我們來的。”
“住嘴!你這貪生怕死之徒,住嘴!”另一個人掙紮起來咆哮道。
小段順手從地上撿起一塊磚頭,向著他的腦袋拍了過去。
啪!
磚頭在頭上碎的四分五裂,讓他立刻暈死了過去。
馬六繼續問:“薛子謙派你們來做什麼?”
“派我們保護北京來的高官。”
一直站在門外的陳默聽到這話,先是一愣,然後快步走進了屋子,厲聲問:“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對方說:“薛子謙讓我們四個人到賓館保護北京來的三位高官。”
在知道薛子謙毫無情麵的拒絕了和談之後,陳默一直認為劉宜城的死與薛子謙有關,現在突然聽到了截然相反的答案,他吃驚的程度,可想而知。
陳默繼續追問:“是誰要害劉宜城?”
對方搖頭,說:“不知道,我們的任務是保護他們三個安全離開海南。”
陳默一把揪住了他的衣服,再次問:“你真不知道?”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陳默鬆開手,將對方推到在地上,立刻出了屋子,然後撥通了吳起雄的手機,然後把事情說了一遍。
十幾分鍾後,他再次返回到了屋子,對馬六說:“走,跟我去長青會館。”
“那他們怎麼辦?”馬六問。
“不用管,會有人來處理的。”
出了屋子,陳默立刻跳上了汽車,將汽車發動,帶上馬六和胡白一幹人等,直接趕往了長青會館。
長青會館地處郊區一塊風景區,和王明他們會合後,先找了酒店住了下來,等到了晚上,陳默邊和王明,馮坤祥一起潛入了長青會館。
陳默潛入會館的原因很簡單,他要找到薛子謙,逼問他到底是誰要害劉宜城。
隻可惜他們在長青會館,轉了一個晚上,也沒有找到薛子謙的影子,雖然沒看到薛子謙,但卻見到了薛孟達。
薛孟達肯定要比薛子謙知道的多,可薛孟達是武異者的長老,身手如何,身邊又有多少人保護都是未知數,陳默根本不敢輕舉妄動,隻好作罷。
從長青會館出來,回到賓館已經是淩晨,陳默想了良久之後,最後決定給戴琴打個電話,戴琴是薛子謙找樂子的先頭兵,通過她了解薛子謙的行蹤也不失為一個辦法。
電話接通,戴琴還在睡覺,她懶洋洋的問:“誰啊?”
“是我。”
“你?哦,是你啊。這麼早打電話幹什麼?”
“想約你出來,和你談一筆大生意。”
“生意?什麼生意?”
“你有興趣,我們見麵談。我保證會比你跟著那位薛的公子掙得多。”
陳默的話讓戴琴有些發蒙,不過一聽有錢掙,立刻打起了精神,說:“好吧,那我去酒店找你?”
“不用。你在什麼地方,我去找你。”
“這……我們還是約個地方吧。我上午正好要去做頭發,十點你可以來精美發藝來找我。”
“好。那咱們不見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