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白拉著陳默走到一邊,說:“班長,你不是開玩笑吧。軍演不是兒戲,咱們要是破壞了軍演,不但軍旅生涯完蛋,甚至還要上軍事法庭。”
陳默說:“你看我像是開玩笑嗎?”
胡白心裏說像,可嘴上卻不敢說,他說:“玩笑不像,可我總覺得這事懸。班長,要我說,咱們就當什麼也沒看見。”
陳默正義淩然的說:“老胡,軍人的天職是執行命令。”
胡白忙說:“是班長,我堅決服從命令。”
陳默轉身對其他人說:“你們在來野狼班之前,都是所屬聯隊的精英,現在我把要做的事說出來,你們各自領任務。一共兩件事:第一件事,密切監視來犯著的一舉一動;第二件,今天晚上,兩個人潛入他們營地,搞到一些空爆彈。”
“我以前是偵察兵,盯梢的事就交給我了。”王明說。
馬唐說:“搞空爆彈的事就交給我了,但我需要助手。”
陳默看向馮坤祥,說:“算我一個。”
馮坤祥沉吟了片刻,說:“我,我可以負責在外麵接應。”
陳小天說:“你們去了聽幾個人的名字回來,我可以從內部網查查他們的番號。摸摸他們的底細。”
胡白搓著臉,說:“班長,那我幹什麼?”
“你負責在家裏殺豬。等我們回來後,好好吃一頓。”
胡白臉上立刻笑開了花,說:“沒問題,這事我最拿手。”
馬唐說:“老胡,我想吃烤的。”
“行,我給大家做烤乳豬。”
……
入夜,午夜十分。陳默,馬唐和馮坤祥摸到了對方駐地的外圍,一直在四周盯梢偵查的王明摸了過來,說:“班長,營地的布防呈三角形,從人數上看有一個連隊。彈藥都沒下車。”他指向一輛卡車,說:“在那輛車上。”
“營地怎麼沒開燈?”
王明說:“據我的經驗,他們是被派去執行特殊任務,比如突襲,斬首,騷擾等。開燈是怕暴露行蹤。而且領隊是個女的,長的挺不錯。”
聽王明把營地的情況介紹完畢,陳默三人悄悄地摸進了營地,陳默是小偷出身,幹這種偷雞摸狗的勾當得心應手,和正規軍出身的馬唐,馮坤祥相比卻是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
馬唐,馮祥坤的動作幹淨利落,靜中都透著一股淩厲,陳默身手雖然也很靈巧,可卻總有鬼鬼祟祟的味道。
營地中有五個巡察隊,每隊三個人。避開巡視隊,三個人很快來到了放彈藥的卡車下麵。卡車外麵有專人把守,想要上車必須先將看守的人解決掉。
馬唐和馮坤祥兩人做了手語,陳默對軍人的手語不懂,可以現在的情況來看,他也猜的八九不離十:馬唐讓馮祥坤把風,自己去將哨崗解決。
兩個人分好工,馬唐便悄悄地爬到了對方的腳底下,陳默也忙從腰間摸出了匕首,然後跟著爬了過去。兩人目光短暫交流後,馬唐猛的抓住了哨兵的腳脖子往後一拉,外麵的哨兵立刻摔了哥大馬趴,電光火石間,陳默已經滾到了卡車外麵,用手捂住了對方的嘴,然後將匕首按在了對方的脖子上。
按軍演規定,哨兵已經死了。
哨兵被馬唐拉進車底,見陳默和馬唐身上並沒有紅方的標識,立刻問:“你們是那個部分的?怎麼沒帶標識?”
陳默將手指放在嘴唇邊,說:“噓!你已經死了,不要說話。”
哨兵心有不甘,然後露出了十分無奈的表情。
陳默將他手臂上的藍軍標識,套在自己手臂上,然後從車底爬去出來,佯裝哨兵。在確認沒有情況後,才用後腳跟踢了下卡車。
用後腳跟踢卡車是暗號:確認安全,讓馬唐出來。
卡車上蓋著綠色的偽裝布,馬唐立刻上車鑽到了偽裝布下,沒多長時間他從裏麵遞出了裝有空爆彈的彈藥箱,陳默又將彈藥箱搬給車底下的馮坤祥。
就在陳默準備搬第二哥彈藥箱時,一對巡視崗哨走了過來,陳默立刻低下頭,當巡視隊走過,他才鬆了口氣,說:“可以了,撤。”
馬唐說:“在等等,我還在找阻擊步槍的空彈,沒有阻擊步槍的子彈,王明就是個擺設。”
“快點!”陳默催促。
就在這時,陳默的身後傳來了女人說話的聲音:“今天晚上讓大家休息好,明天必須要趕往紅方B戰區……”
陳默頓時心頭一動,真是冤家路窄,說話的人竟然是薛夢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