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想給我栽贓,那根本不是你老婆。”
“那你的意思是我陷害你了?”
“當然你是陷害我。”杜澤現在後悔的腸子都青了,自己聰明一世,沒想到最後卻在陰溝裏翻船了。
晚飯後杜澤去衛生間,在衛生間門口遇見了一個打扮時髦,精致絕倫的女孩,當時他就被迷住了,不過杜澤心裏清楚現在不是搞女人的時候,所以他隻是多看了幾眼,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讓他蒙住了,女孩衝他嫵媚的一笑,然後進了男廁所。
這一幕讓杜澤愣了半晌才回過神來,再三確認後,發現女孩確實是進了男廁所。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他推開了男廁所。
廁所門一打開,進入男廁所的女孩立刻撲進了杜澤的進懷裏,經過一通親吻和揉搓之後,杜澤有點把持不住,就把女孩拉到了男廁所的隔間裏,正當他準備采取行動時,隔間的門突然被馬六給踹開了。
女孩也立刻變臉,撲到了馬六懷裏,哭著喊著說杜澤非禮她。杜澤立刻知道中了馬六的仙人跳,可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馬六帶來的人打翻在了廁所裏,直到將他被打暈才停手,當他再次睜開眼時,發現自己已經在地下室裏了,而且全身一絲不掛的被綁在了柱子上。
現在回想事情的經過,杜澤恨得牙根直癢癢,馬六也太陰險了。
馬六點上一支煙,笑著說:“你是莫先生請來了的貴客,又是一方諸侯,我怎麼敢陷害你。而是你確實做了不該幹的事,整個山莊美女如雲,你調戲誰不好,卻偏偏調戲我老婆,要給我戴綠帽子。你說我能饒了你?那句話怎麼話來著,殺父之仇奪妻之恨,雖然你是我們的貴客,但我也不能饒了你。”
“呸!”杜澤向馬六吐了一口口水,說:“卑鄙小人!”
口水吐在了馬六的鞋上,他也不在意,而是站起來邪笑著向他走了過去。
馬六邪魅的眼神讓杜澤渾身發冷,問:“你想幹什麼?”
“放心,我不會殺了你的。但我必須讓你長點記性,讓你明白有些人是不能惹的。”
杜澤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說:“我警告你,別亂來,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我不會亂來的,你犯了什麼錯誤,我就要讓你接受什麼樣的懲罰。”他看了一眼旁邊的小弟,說:“去把錘子拿過來。”
很快小弟拿過來一個拳頭般大小的皮錘子,馬六拿著錘子在手裏顛了顛分量,然後看向杜澤的兩腿之間。
杜澤頓時被嚇的冒出了一身冷汗,“你,你,你想幹什麼!”
馬六示意左右,說:“把他解開,讓他坐在地上,然後把兩腿給我拉開。”
六個人立刻上前將杜澤從柱子上解開,然後讓杜澤背靠柱子坐在地上,兩人拉著他的胳膊,兩人按住他的肩膀,還有兩個人分別抓住他兩條腿拉成了“人”字形。任由他如何掙紮也擺脫不開。
杜澤已經意識到了即將要發生的事情,一種深入骨髓的恐懼湧上心頭,他腦門冒汗,聲音嘶啞的喊道:“馬六,我草擬嗎,你別亂來,你要是敢動我,我一定殺了你!”
對方越是咒罵,越是反抗,說明對方越恐懼,馬六也越興奮,他喜歡這種感覺,這種感覺讓他血脈膨脹。
馬六顛著手中的錘子蹲在他兩腿間之,看著尺寸駭人,卻可憐巴巴的東西,舔了下嘴唇,說:“我小時候是農村長大的,當時我們村養了很多牛,牛一到了發情的季節,就不好好幹活,所以必須要閹割。可要是動刀子,牛又會很長時間不能下地幹活,所以村裏人發明了一種辦法,捶牛。十幾個人把發情的公牛按在地上,然後一個人高高的舉起一把很大的錘子,用力的砸向牛蛋:砰!”
杜澤嚇得渾身一機靈,嘴唇直哆嗦,眼睛死死盯著馬六手中的錘子。
“別,別,不要,不要……”
馬六對他的哀求置之不理,繼續說:“一錘子下去,牛蛋砸個稀碎,從此以後公牛隻知道低頭幹活,再也不會有情欲。”他饒有深意的看了杜澤一眼,繼續說:“今天我就把捶牛的辦法用在你身上。”
杜澤哀嚎:“不,不……”
馬六用腳尖將杜澤的東西分開,圓滾滾的東西立刻暴露了出來,然後他高高的舉起了手中的錘子,用盡全力的砸了下去。
砰!
同時,杜澤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哀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