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開這種鎖,對猴子來說輕而易舉,因為(太過敏感,省略二十七個字)。
猴子又分別將兩根如鉛筆芯般粗細帶鉤的鋼絲插進孔裏,同時上下挑動。
呲!發出了金屬與鋁塑體摩擦的聲音,裏麵的窗把手轉了90度直角。
成了!
猴子向陳默比了個“OK”的手勢。再看裏麵人已經睡著了,陳默輕輕將窗戶推開,兩個黑色的皮箱也正好被從樓頂上用繩子送了下來。
陳默接過皮箱,立刻從窗戶進入房間將皮箱對換,從窗戶出來的時候,又用白色的膩子將用“鑽子”鑽出的小洞堵住抹平。
出了窗戶,他直接順著繩子到了一樓,抬頭往上看,猴子也正在修補鋁塑窗上的小洞,趙括也正順著繩子往下爬。
全部安全落地,收了繩子,四個人迅速離開了現場。
他們翻出工廠,上了路邊偷來的汽車,猴子搓著手哈熱氣,說:“真是凍死了,要不是手冷,窗戶開的更快。”
趙括將兩個皮箱打開,裏麵是全是小的塑料袋裝著的海洛因,挑破一個放在嘴邊嚐了嚐,說:“沒錯,是真的。”
陳默長舒了口氣,隻要是真的,足以證明趙一鳴用行動證明他接受了自己的建議。
這將是一盤很大的棋,與之相關的人都會成為這盤棋上的棋子,陳默也不例外。
“默哥,這值多少錢?”
“幾百萬吧。”
“那現在這些貨怎麼辦?”
“留著自有用途。趙括你先盯著點,兩個小時後換我,大家都抓緊時間休息。”
後半夜一鳴幫的人會進山到中俄邊境與俄國人人進行交易,山裏陰寒無比,又都是第一次進山,所以一定要養好精神。
淩晨四點換陳默盯梢,大概在四點半的時候,一輛黑色轎車開到了工廠外麵,從車上下來了三個人,從對方體型來看,黑哥也在其中。
他們進了工廠十幾分鍾,便又走了出來沒,黑哥親自提著兩個黑色的皮箱。
工廠的門徹底打開了,緊跟著開出了兩輛汽車,然後快速的消失在了濃濃夜色裏。陳默將車啟動,然後跟了上去。
當天亮起來之後,他們已經進入了山裏。
雖然沒有緊跟在一鳴幫身後,可趙括是特種兵出身,對追蹤,發現危險十分的專業,再加上雪地上留有一鳴幫的足跡,追蹤他們十分簡單。
忽然,趙括停了下來趴在雪地上,同時向陳默他們示意注意隱蔽。
陳默匍匐著爬了過去,探頭向外麵看去,隻見前麵兩三百米處的樹林中站著兩撥人,其中一撥是一鳴幫,另一撥是俄國人。
俄國人足有二十多個,帶頭的是個大胡子。胡子和黑哥握手擁抱,可能是語言不通,雙反雖然表現的很客氣,但溝通甚少。
大胡子向手下招手,一個手下立刻提著白色的大旅行包上前,將旅行包拉鎖打開,黑哥的兄弟也忙上去檢查。
黑哥也向兄弟示意,把貨提上來。
雙方開始驗貨收錢。
隻見一個壯碩的俄國人用刀子挑了一點放在嘴裏品嚐,眉頭一皺,又挑了開了幾個。他快步到大胡子麵前耳語幾句,大胡子立刻親自驗貨。
突然,大胡子暴跳如雷,將貨扔到了地上,掏出了手槍指著黑哥。
刹那間,雙方都拔出了槍,彼此對峙,讓原本和氣的氣氛立刻緊張起來。
陳默遠遠的看著,黑哥和大胡子正在手舞足蹈的說著什麼,然後,黑哥滿臉不相信的去檢查帶來的貨,最後他無比驚訝,又異常氣憤的把貨扔到了地上,掏出手機打電話。
就在黑哥撥通手機,放在耳邊聽的時候,陳默拍著趙括的肩膀,說:“開槍!打大胡子的俄國佬!”
趙括抬手瞄準。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