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發女孩點頭,說:“有,俄羅斯的嘛。”
陳默雖然不懂槍,可見對方隻聽了槍名,便能說出產地,也猜得出她十分精通此道。
這個女人不簡單啊。
“四萬一把,每把槍帶36發子彈。”
“太貴了。”陳默下意識的說。
長發女孩笑著說:“我說的這可是原裝貨,不是仿製。都是從俄羅斯來的。”
“你們是怎麼搞到這種槍的?”趙括問。
“這就不能告訴你們了。”
陳默端起酒杯與長發女孩一起喝了口酒,說:“可我還是感覺太貴了,如果三萬我倒是能接受。”
“大哥,我一看你就是幹大事的人,這可是稀罕玩意,你可以考慮一下,如果覺得合適,到時候你可以給我打電話。”說著話,長發女孩給陳默寫了張紙條塞進可他的手中,同時還向他嫵媚的眨了下眼睛。
然後,她拉著英子消失在了人流裏。陳默攤開紙條,上麵除了一串電話號碼,還有一個姓:黃。
他將紙條收起,站起身,說:“走。”
四個人出了迪廳,外麵下起了大雪。
巴蘭縣作為中國最北部的縣城之一,與俄羅斯接壤,氣溫之低幾乎能把下巴凍掉。
陳默貼著耳朵對趙括說了幾句,然後才帶著老幺和猴子回到了小旅館。
洗漱完畢,躺在床上後,猴子終於忍不住發聲,問:“默哥,你讓趙括去幹嘛了?”
“去摸一下女孩的底,那長頭發的。”
“你真要買槍?”猴子吃驚的問。
陳默點上支煙,抬頭發現老幺也在看著自己,說:“咱們又不是黑社會要槍做什麼。那女孩敢在迪廳明目張膽的向外地人出售槍支,說明他的相好黑哥來頭不小,巴蘭和其它地方不同,兩國交界,地處偏僻,天高皇帝遠,也就成了黑惡勢力的溫床。趙一鳴把老巢設置在這種地方,肯定也是這方麵的原因。”
猴子一聽黑社會三字,心裏就開始犯怵,說:“默哥,你的意思是通過黑哥查趙一鳴?”
陳默點頭,說:“在巴蘭趙一鳴勢力最大,黑哥又敢在趙一鳴的地盤上明目張膽的做生意,說明他們兩個的關係不一般,要麼是對手,要麼黑哥是趙一鳴的手下。但無論那種可能,都有價值查一查。”
猴子又說:“要是咱們暴露了身份怎麼辦?”
陳默笑道:“那咱們就別想離開這裏了。”
他並不是在危言聳聽,在廣州陳默也和黑社會打過交道,可廣州畢竟是國際性大都市,不會無法無天。可這裏不一樣,地廣人稀不少,翻過大山對麵就是俄羅斯,別說殺一個人,就是弄死十個八個的,轉身就到了國外,抓都抓不回來。
再有趙一鳴,能把巴蘭縣經營像法外之地,其手段足以令人咂舌。
想把他搞掉,絕對不是件容易的事。
趙括是第二天早上回來的,他帶著一股駭人的寒氣進了屋子,臉和眉毛上都是霜雪,可見他整個晚上都是大雪中渡過的。
喝了杯熱茶之後,趙括的臉色才有了一些紅潤,陳默問他昨天晚上的情況。趙括擦了一下鼻子,才開始說昨天晚上的經曆:
昨天晚上,陳默三個人離開不久,姓黃的女子和黑哥也從迪廳出來了。從兩人勾肩搭背的樣子看,關係非同一般。
他們離開迪廳直接去了一家酒店,在酒店外,姓黃的女孩在車裏等,黑哥則獨自進了酒店。
趙括就悄悄的跟了進去,黑哥到酒店是來見趙一鳴的,兩個人在客房裏足足待了三個小時,最後黑哥才一個人出來,下樓後黑哥又把姓黃的女孩打發走了,然後他開車到了縣城郊區的一個廢棄的小工廠,
小工廠裏人最少有二十多個人,趙括潛伏在暗處觀察了很久,發現這個小工廠不簡單,因為裏麵的人都有配槍。
為了搞清楚小工廠裏的玄機,趙括則在小工廠潛伏了一夜,因為看守森嚴,他最終也沒能進入工廠,但從那些人的隻言片語中猜測,小工廠剛到了一批貨,會在五天後出貨,至於所說的貨是毒品還是槍械,趙括一時也不敢確定。
陳默摸著光而無·毛的下巴說:“那咱們就先以小工廠為突破口,看看他們在搞什麼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