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奸犯科的人無論何時見到警察都會心裏犯怵,就像老鼠和貓,即使在膽肥的老鼠,見了病貓也會肝顫。他沒想到車裏竟然真坐著一位警察的大隊長,一時有點慌亂。
但很快彪子有鎮靜了下來,月黑風高正是殺人越貨時,這裏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現在自己有五六十號兄弟,一個小小的女警花又算得了什麼。不過這小警花倒是長的真不錯,特別是大長腿肯定繃直有力。
“吆,原來是李警官啊,你可把我給嚇壞了,我都差點尿了。”彪子調笑道。
圍在旁邊的小弟們開始肆無忌憚的壞笑。
彪子臉色忽然一沉,又說:“別說你是警察,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好使。給我綁了!”
兩個小弟滿臉壞笑的疾奔而上,李慕白畢竟練過,三個四小混混還沒放在眼裏,她兩步上前肘擊腳踹,幹淨利落的將兩個混混放倒在地,她一動手,立刻激怒了彪子。
彪子振臂一呼,二十多個小弟立刻群魔亂舞,就在他們即將群毆李慕白和陳默時,從路的盡頭突然出現了數道刺目的燈光,說時遲那時快,沉重的發動機聲轟鳴著疾馳而來。
一輛吉普車,還有兩輛軍綠色的卡車,車上全是全副武裝的士兵,還沒有挺穩,卡車上的士兵已經紛紛跳了下來,刹那間哀嚎四起,大皮鞋,槍托子,直往混混身上招呼。
軍隊的戰鬥力,又怎麼是這些街頭混混可比的,沒有幾分鍾,彪子帶來的五六十人全部躺在了地上。
彪子滿臉是血的趴在地上,驚恐的看著有如天降的大兵,渾身抖得和篩糠一樣。
陳默在他麵前蹲下,再次問:“李光頭呢?”
彪子聲音發顫,“我,我,我不知道。”
剛才英雄,現在狗熊,彪子別無選擇,隻能認栽。
陳默一把揪住彪子衣領,嗬斥道:“我再問你一次,李光頭在什麼地方?”
“我,我真不知道。”
陳默將彪子搡倒在地,剛想給他兩腳,卻發現彪子向身後瞟了一眼,這一眼非常隱蔽,隻是轉瞬之間,可卻讓陳默看得非常清楚,他立刻也向彪子看去的方向看去。
彪子看去的方向有兩輛麵包車。
陳默心中不由的一動,可還沒來得及說話,其中一輛麵包車突然啟動,車輪摩擦地麵發出刺耳的尖叫聲,伴隨著一陣黑煙衝了出去。
李光頭竟然一直躲在麵包車裏沒有下來,好一個狡猾的李光頭!
麵包車突然啟動衝了出去,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兩個士兵試圖阻止,卻被麵包車的慣性帶倒在了地上翻滾了好幾圈。
十幾個士兵又去追趕,可兩腿怎麼能追的上四個輪子,幾乎是在轉眼間,那輛麵包車就消失在了夜色裏的。
陳默氣的臉都綠了,他猛地抬起一腳,踢在了彪子的臉上。
“啊!”
彪子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鼻子,嘴巴血如泉湧,登時昏死了過去。
吳起雄帶著兩個士兵走了過來,說:“兄弟,不好意思跑了一個。我馬上派人去追。”
陳默擺手,說:“不用了,現在還有更要緊的事情要做。上車回市區。”
陳默和吳起雄上了奧迪車,李慕白駕車快速的向市區開車,在他們身後還跟著一輛軍用卡車載著全副武裝士兵。
他們要回劉家父子的小金庫,因為哪裏還有一場大戲即將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