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句她在心裏默默地念道。
鄭穎兒沒有去管接過U盤陳思怡的表情,麻木地向前走去,不受任何控製。
陳思怡倒是接過U盤後,見鄭穎兒就這樣走了,上前拉住她,“穎兒,先別急著走,你為明陽做了這麼多事,我一定會讓他補償你的。”
“不用了。”
鄭穎兒從她手中抽出自己手臂,向前走去。
她的嘴角帶了一抹嘲諷,她要的愛永遠都不是施舍。
就算卑微的愛著,她也不會讓自己在沒有尊嚴下去。
就這樣這鄭穎兒走了。
確切地是她消失了。
一個隻要想躲著一個人,就算你翻遍全地球,她有會有辦法讓你找不到她。
後來的後來,何明陽真的把整個地球翻遍了,就是沒有找到一個叫鄭穎兒的傻妞兒,她放佛憑空消失了般,在也找不到。
他的傻女孩,他在也找不到了。
他把她弄丟了。
為什麼,總是在失去後才珍惜。
不過這些都已經是後話。
“她什麼都沒說?”辦公室裏,何明陽拿著U盤日有所思問他的表姐。
陳思怡歎了口氣,“沒有。”
“哦,知道了。”
簡單的回答,何明陽低頭又忙起自己手中的事情來,好像在不過平常的一件事兒了。
陳思怡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搖了搖頭,轉身出去了。
辦公室的門被關上後,正工作的何明陽就這樣忽然抬起頭來,眼底的落寞一閃而過,空氣仿佛凝聚了一樣,隻聽到牆壁上鍾表滴答滴答的聲響。
良久,良久,他的視線都沒有移開。
穎兒隻在景雲依首住了兩個晚上,就向梁以默提出了辭別。
梁以默心中不舍,本想留她住幾天,卻聽她說她已經辭職了,突然想家了。
她曾經有個溫暖的家,當然知道那是啊什麼樣的感覺,除了有些傷感,天下無不散宴席,也沒在多想。
穎兒的家人全部移民國外,這說明他們有一段時間不能見麵了,當天晚上梁以默拉著鄭穎兒說了半晚上的話,如果不是估計她明天早上的飛機,恐怕要和她徹夜暢談。
她們說說笑笑,時間過的很快,最後梁以默還是不舍地離開了鄭穎兒的房間。
鄭穎兒目送梁以默走後,過了一會兒,她開了門,去了二樓轉角處一間不起眼的房間。
這間房子和靠最牆邊的,也是離客廳和葉辰他們的臥室最遠的地方,不過裏麵的裝飾卻並不別的房間差。
鄭穎兒沒有敲門,徑自走了進去,粉色的設置,帶有夢幻,裏麵的家具和電器都是國際名牌,腳下的波斯地毯更是價錢貴的咂舌,裏麵沒人,鄭穎兒進了房間裏麵的一個房子,直接打開門鎖,裏麵很寬敞,放了許多鍛煉器材,旁邊有樓梯,順著樓梯上去,一個女人宛若天鵝在幹淨的地板上翩翩起舞。
這裏是一間練舞室,四周放滿了鏡子,鏡子上全是美麗女子柔軟的舞姿。
鄭穎兒打量了這房間,忽然看向頭頂,天花板上全部貼滿了一個男人照片,鄭穎兒想葉少應該從來沒有來過這裏吧,如果被他知道一個女人的房間裏貼了他這麼多照片,那位冷少臉上的表情應該很豐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