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說,心病還需心藥醫。”王晴指了指窗前的富貴竹,“看了嗎?富貴竹,一種很難養殖的植物,它的生命力很頑強,始終沒有為原因而放棄自己,就算沒有精心打理它,可他還是克服種種困難,活下去。”
梁以默講目光移向窗前的富貴竹,“可是在有的時候,命運往往不給他們活下去的勇氣,就像這盆花,我半個月不給它澆水,它就活不到那一天。”
王晴望向天空,明明是豔陽高照,澄碧如洗,她伸出白玉般的手當地航住陽光,散落下來,怎麼擋都擋不住。
梁以默心裏很清楚,她沒病,更不想接受這樣的治療,她覺得這樣挺好的,真的很好,至少可以安靜地坐在一旁等待天黑,在等待黎明。
走廊上再次傳來腳步聲,梁以默沒有回頭,看著窗外一片片風信子的花朵,沉迷在那樣的夢幻裏。
王晴聽見背後有聲音,穿過身來,“你是?”
沈佳瑤站在樓梯口,望著走廊盡出的梁以默,有一瞬間她眼裏的怨毒,能讓人不戰而栗,她一步一步地走進梁以默,見她一身家具打扮,一雙手緊緊地握起來,她自咽下一口氣,朝梁以默冷聲質問道,“梁以默,這下你滿意了吧?”
她是趁葉辰不在硬闖來的,這棟別墅她在以前有來過,裏麵並沒有真正的女主人,可在現在她卻見到這裏的女主人,很有不甘。
梁以默已經替窗前的植物澆好了水,把水壺放在一旁,目光沒有斜視,“沈佳瑤,如果沒鬧夠就去找葉辰,他應該能聽進去你的那些虛偽的演講。”
王晴已經適時地走下了樓,坐在客廳裏把電視聲音開的很大,專心看起電視來。
梁以默繞過沈佳瑤走進自己的臥室,沈佳瑤也跟著進來,打量著臥室的四周布置和環境,看著那張很寬的雙人床,和房間裏的用品,嫉妒的發瘋,她強忍下來,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得意洋洋地笑了起來,“梁以默,辰在床事方麵是不是很強,他是不是能滿足的了你,讓你每次都能高潮迭起,情不自禁?”
“無聊!”
“對,我是無聊,如果你連這些都受不了的話,那麼我這裏還有更勁爆的你聽不聽,你身後的那張床,還有那桌子上,窗台上,整個房間裏我們都有做過,你會怎樣?我還忘了告訴你,他喜歡在動情的時候狂亂的在我身體裏進出,叫我的名字,吻遍我的全身,他說我讓他發狂!”
梁以默在聽了這些,反而輕輕笑了起來,烏黑的長發如行雲流水般泄在身後,“首先,要恭喜你,你說的話確實刺激到了我,那個男人在沒結婚之前沒有幾件風流韻事,如果你想博得同情,你應該找我老公,我想你這些應該能喚起他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