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葉氏的幹部突然來了一次大換血,誰也沒有一句怨言。
因為他們知道,有怨言的想反抗的,他們家人早在前一天遭到不是車禍或者是黑道的追殺,都已經變成了殘廢。
男人的嗜血因子,徹底被爆發了出來。
一年,不長也不短,卻足以改變一個人。
梁以默站在華爾大學的校園裏,陽光在頭頂交織著,有些刺眼,張開雙臂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原來她真的自由了。
一年前,韓司佑將她們母女送到這裏後,幾天後就有人送上白沙市華爾大學的入學證,說是三少吩咐的,華爾大學是白沙市的重點大學,梁以默也沒想到自己會這麼輕鬆進來,雖然剛進入這所學校的時候,會遭人閑言碎語,時間長了梁以默優秀的成績讓那些都閉上了嘴。
那些閑言碎語並沒有堅持多久,就徹底在校園裏消失了。
韓司佑果然說的沒錯,葉辰真的沒找來過,或許他已經忘記了她,不知道為什麼,她會時常關注那邊的新聞,知道他身邊的女人一直沒斷過,心裏卻又點堵,就像被人捂住了鼻子,不能呼吸。
校園裏的銀杏樹煞是好看,遠看金黃一片,一陣風輕輕吹過,少女的烏黑的發絲跟著隨風飄起,宛如輕靈的仙子,樹枝搖晃,葉互相敲打發出‘沙沙’地相聲,湊成了一首曲子,猶如一隻挽歌,葉隨著風從樹上悄然落下,層疊交錯在了一起,形成了衣服動人的織錦,少女彎咬準備撿起地上掉落的黃葉,隻聽見前方‘哢嚓’一聲,燈光閃過,打破了這裏的靜謐,顯然有人在這裏拍照。
梁以默抬頭,見到來人後,一片錯愕,“你怎麼會來這裏?”
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故人,易軒。
梁以默見到易軒第一眼,很是驚豔。
易軒也好像很似意外,齜牙著嘴,漂亮的眼睛裏閃過一抹流光溢彩,“好巧!”
又是那種熟悉的感覺,夢曇花的味道撲鼻而來,明明是那麼陌生,卻總能找到一種熟悉的感覺,易軒今天傳了一件白色襯衫,腿上是洗的發白的牛仔褲,腳上一雙NIKE的運動鞋,手裏拿著一架相機,看起來完完全全就像一個大學生,金黃色的樹葉沙沙地映照在他那張過於精致的臉上,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梁以默還是有些不解,記得他是三亞的業務經理,怎麼現在卻成了華爾大學的一名學生了,“你怎麼會有空來這裏?”
易軒舉了舉手中的相機,“來取景,聽說華爾大學的銀杏樹這個時候最好看,看來這次我的收獲不小,你看!”易軒把他的相機遞給梁以默,“這算不算收獲?”
相機裏的女子赫然是梁以默,隻能說抓拍的人技術很好,剛好抓到了最唯美的一幕,夕陽西下,金黃色的銀杏樹葉時而從空中落下,宛若精靈的女子彎下柔美的腰,剛好撿起了掉落在地上的枝葉,連梁以默自己都不敢相信那會是自己。
圓潤的指尖來回摩擦著畫麵,頓時有些失神,少女嘴角的笑意也被保存了下來。
易軒就像個孩子一樣,對她炫耀道,“你看,是不是很美,我要是用他去參加這次攝影大賽,一定會拿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