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無論如何想不到,驕傲一世,結果給陽頂天羞辱了。
雖然隻是個夢,可她還是生氣,所以才對陽頂天更加冷淡。
為一個夢生氣,似乎不理性,可這世上,有理性的女人嗎?
費羅佐夫出海釣魚的是一艘小型遊艇,布置得非常豪華,船艙寬大,真要坐人,也可以坐十幾二十個,然後還有休息間,又有巨大的冰櫃,酒水什麼的都準備得有,足可以一次性在海上漂蕩一個月以上。
不過他沒有多帶人,就是他跟珍妮,然後加上陽頂天和井月霜。
近海沒什麼魚可釣,費羅佐夫駕駛著遊艇,先疾馳一陣,大約跑了一個上午,近中午時分,看到一個小島,費羅佐夫才把快艇停了下來,道:“這是紅鮭島,這附近,有很漂亮的紅鮭魚,不過要看運氣。”
“費羅佐夫先生的運氣肯定是不錯的。”井月霜微笑。
費羅佐夫嗬嗬笑:“我也覺得我最近運氣不錯,居然碰到了陽,如果沒有他,我早幾天就回歸主的懷抱了。”
井月霜現在就不想扯陽頂天,便悶著臉不答話。
費羅佐夫心情好,沒去注意她的情緒,事實上象費羅佐夫這樣的富豪,女人玩得多了,一般來說隻管自己爽就行,並不怎麼注意女人的情緒。
他轉頭看陽頂天,笑道:“陽,你釣過魚沒有?”
“釣過。”陽頂天點頭:“在我老家附近有個水庫,還有條江,我都釣過,不過來海上釣魚,還是第一次,感受應該不同。”
“那當然。”費羅佐夫用力點頭:“水庫和江裏釣魚,怎麼能跟海上比,快中午了,我們先吃一點東西,然後就可以下釣了,我們到島的東麵去,太陽偏西以後,島的陰影部份,會有不少魚聚集。”
他經驗十足,陽頂天當然聽他的。
而他的手氣也真是不錯,隻是趁著飯前下了一根鉤杆,結果就釣起來一條紅鮭魚,足足有五六斤重,珍妮親手做了一盤生魚片,陽頂天先以為吃不習慣,試了一下,卻發現味道非常好,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種腥味。
他一時就大讚:“好吃,海魚跟江魚河魚果然就不同,我們水庫的魚要是這麼吃,腥得死。”
費羅佐夫哈哈笑,井月霜則在心裏大是鄙視:“土帽。”
她現在看陽頂天,是怎麼都不順眼。
正就著紅酒品著生魚片,遠處又開來一條快艇,看起來比費羅佐夫的這條遊艇要大一圈。
費羅佐夫以為也是來這附近釣魚的,還站起來看,是熟人的話可以打個招呼,結果那條快艇竟然加快速度,直接撞了過來。
費羅佐夫臉上變色,他反應倒也不慢,立刻進駕駛艙掌握住了方向盤,飛快轉向,雖然他轉得快,但還是給撞了一下。
怦的一聲巨響,船身猛然一歪。
井月霜和珍妮同聲尖叫,珍妮更是身子一歪,一下倒入了陽頂天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