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風世安擺擺手,示意不讓他插話,“現在靜好也不再撮合你和梅落在一起了,她看到了你的桃花緋聞,生氣了。”
“別讓她生氣,她正生病呢,剛剛按了假肢。”楚嘉樹歉疚,不好意思的撇了嘴角,唉了口氣。
“你惹得事,自己擦屁股去,我不給你擦。”
“對了,你不是要賣股份?”楚嘉樹突然間想到一件事,“我這裏有一張卡,說完從袋裏掏出一個貴賓卡。”
“嗯。但你的不用。”風世安單手推回去,聲音有些感歎,“我想最近有想一想以後的事情。我以後隻想陪著靜好,好好的在一起,總感覺人生的時間太短了。”
“喲,你什麼時候成詩人了,這麼多感慨?”楚嘉樹目光呆呆的望著風世安,不知道他說的什麼意思。
突然間,楚嘉樹一拍腦門,“你不會是想退隱江湖吧?放棄風氏吧?”
“有。”風世安轉過身去,目光凝著外麵的高遠天空,有一絲深沉,但那一抹堅定卻緩緩的從眼角流露出來。
這是他早就想好的事情。
“風世安,你是不是瘋了?”對這個出乎意料的答案,楚嘉樹像瘋了一樣的質問他,連那雙無敵天下的桃花眼都瞪圓了。
沒有。我會讓董事會重新選出理事長,還有會讓秋穆清女士盯著,所以不會出問題。風世安好像安排好了似的,一直沒有回頭,也像是自言自語。
“也不打算當導演了?”他追問背著身子的風世安,腳步向前走幾步,抬手搭在他的肩膀,“我說哥兒們,你不當了,可是世界國民的損失啊?”
“最近不導,我是人生片的最後的導演,有一部戲,我還沒有導完,我會用盡一生去導。”風世安的聲音沉寂下來,像夜色一樣的深,也像陳酒一樣的癡。
“什麼亂七八糟的?”楚嘉樹感覺頭皮一陣陣發麻,拿手從他肩上撤下來,滿臉的發麻,抽抽嘴角,“本來要說我的事,結果,你卻獨領了風騷?”
“趕緊去找你的梅落吧。”
“她在哪裏……”楚嘉樹剛想接下來說,她在哪裏,你怎麼會知道我想知道,下一秒,他立刻擰過勁來,立刻閉了嘴,頓了下,將原本想說出來的話拐了彎兒,“關我什麼事兒?“
“我走了。“楚嘉樹轉身就離開了風世安的辦公室,拉上門的時候,還不放心的看看這一張華麗的門,撇撇嘴,感覺這風世安,怎麼今天怪怪的?
手機響了起來,他掏出來一看,隻有兩個字:西藏。
楚嘉樹的手抖了下,難道是梅落去的地方,來短信的電話號碼,竟然是風世安,看完了短信,他握著手機,轉頭看著那一扇雙開的華麗大門,剛才怎麼不告訴,有錢也不能這麼浪費電話費?
“西藏,跑得夠跑,還夠高的。”楚嘉樹自言自語。
“等一等。”他拍拍腦門,還沒走出風氏集團大門的時候,就內心哎呀了一聲,壞了,她不是前些全肺活量低,再遇到高原反應,就麻煩了。
想到這裏,他的腳步立刻加快了。
下一秒,他拿起手中的電話,“訂一張飛往西藏的機票……”
可是,自己和她不是瓣了嗎?沒有那個意思?到時他怎麼說,楚嘉樹的腦殼又瞬間漲了起來。
機票作廢還不成嗎?
幾分鍾後,
“喂,機場嗎,我想退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