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要見你們頭兒?”不知從哪裏來的勇氣,靜好啪啪啪的拍打著鐵柵,可是回應的聲音隻是一陣陣轟轟的回響,其它什麼聲音也沒有。
最後,身疲力盡的她,不得坐在草席上合衣而眠。
直到晚上,窗外沒有一絲陽光的時候,一盞燈突然間亮了起來,她的眼睛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刺目燈光而驚醒,
“起來,起來!”
一群黑衣人暴喝的聲音。
怎麼了?她一驚,眼皮迅速的撩開一絲,然後猛的又閉上,然後才再緩緩睜開,她瞪著自己柵欄外的幾個黑衣人,個個都戴著黑色的麵具。
很快,
自己柵欄周圍一片亮如白晝,讓靜好的心不由的緊張起來。
再一眼,幾個身材強壯的保鏢壓著一位套著麵罩的男人走向這邊,她的心噌的一下子提了起來,這個身材看似有一點眼熟。
其中一個精瘦的保鏢指著戴著黑色麵罩的男人,“你不許說話,否則你會害死他們之中一個,我指指十號,還有九號,你挑一個,我們就會放了你。”
他緩緩抬起手指,指了一個九的數字。
突然間,那個男人手指一動,靜好她好像被什麼他手上的東西給恍了下眼睛,等她再抬眼的時候,發現那一抹光亮已經消失了。
那個戴著麵罩的男人已經轉身。
返回樓上的一間敞亮的房間裏,
男人頭上的麵罩終於被摘了下來,他冷冷的問,“你們什麼時候放了鳴蝶?我可以給你們錢,隻要開一個價!”
“龍煞!”銅色麵具的男了發出低沉的聲音,“你憑什麼肯定我可以放了鳴蝶,你不知道她當年殺死了我的哥哥。”
“知道!如果她不殺死你哥哥,你怎麼可以坐在這裏,你應該感謝鳴蝶。”
“別說廢話,龍煞,那你要好好的想一想,是救鳴蝶,還是救你老婆?”銅色麵具裏慢條斯理的聲音,“一天的時候,如果一天考慮的時間不夠,我再給你加一點?”
“你說什麼?”陡然間,男人的臉色一變,聲音發冷,“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她和黑狼組織沒有任何關係?”
“嗬嗬,你是黑狼組織裏的最高級頭目之一,她是你的老婆,這怎麼叫沒有關係?”銅色的麵具裏的聲音更加陰冷。
“還有,應該說你,為什麼派她跟到這裏?”銅色麵具裏的聲音發狠,“給你一個選擇,你隻能救一個,好好的想一想,如果想明白了,明天趕緊告訴我。”
“你們……”
銅色麵具陰毒的一笑,
“當年,你殺了我們這邊的不少兄弟,這一次,也換我們交易了,龍煞,你的名字該是好久不曾用了吧,不知道現在槍法準不準,當年你在黑狼組織裏可是響當當的一號槍手,你在德國那天晚上,我他媽的以為一槍斃了你,沒想到你還能活著,真是奇跡。”
“放了他們,用我一個人命換他們兩個!”男人非常執拗的聲音。
“原來你兩個都喜歡,不行,必須要選一個,你可以在我三槍沒有擊中的情況下帶走一個,其它沒有機會,怎麼樣?”銅色麵具裏的聲音更冷更陰,像帶了刺的寒風一樣,一絲絲的刺進他的心尖上,又冷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