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雲宙百口莫辯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耷拉下腦袋,“爸爸,你說媽媽是不是看泡沫劇多了,腦洞大開?”
一向沉穩的羅洲長開始清清嗓子,一副職業的講話腔調,“雲宙,如果是你的,就搶回來,如果不是你的,如果你喜歡,也可以搶,如果搶不過,我和媽媽接力。”
“什麼啊?”羅雲宙黑著一張臉從沙發站起來,噔噔噔的上了二樓。
聽著兒子砰的一聲關了門。
歐陽女士扯扯老公的袖子,低聲道:“你說這個孩子,一天忙前忙後,又送奶粉,又送衣服的,又天天的當跑腿,不想當爹才怪?
“別逼孩子太緊了。”
“不緊,他都不肯承認,這麼追來追去的什麼時候是一個頭兒,看來我們得幫他一把,催化催化,讓雲宙早一點步入愛情的正軌,反正風導和靜好離婚了,現在是同一起跑線上,誰輸了還不一定呢?”歐陽女士很看好自己的兒子。
“我在想,是不是靜好不喜歡雲宙?”羅洲沉思良久。
“怎麼可能,我兒子這麼優秀?”歐陽女士很不家聽的撇了嘴。“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我們是不稀得拍電影!哼!”
“人家風導是男神,況且他們之前又有感情基礎,我在想,是不是我們太激進了,最好要穩中取勝。”羅洲長老謀深算的聲音。
“不行,我們正打算著如何將孫子搶過來?”
“你確定是雲宙的?”
“排除法就是,如果沒有意外。”歐陽女士很肯定的聲音。
二樓,
羅雲宙抱著腦袋躺在柔軟的大床上,目光沉寂的盯著頭頂的那一處水晶吊燈,上次,他說過,如果她要想嫁人,要第一個考慮我。
一場Y市名流的晚會上,
優雅的歐陽女士大方的坐在秋穆清對麵,一臉的笑意,“秋董,聽說兒子離婚了?”她明知故問。
當看到是歐陽女士的時候,秋穆清的火氣簡直不打一處來,不過礙於場合,她還是強壓下心頭的怒火,“歐陽女士,你好。”
語調是明顯的不太友好。
可是心情極佳的歐陽女士並沒有放在心上,而是侃侃而談,“你說,為人作嫁衣裳的感覺如何?”
“即便是做了金子的,也是破的,補的,不值錢!”秋穆清冷冷回擊。
“既然秋董不想要,那羅家可是喜歡呐,當是金子,就是金子,有人看著金子也是青銅!”她唇槍舌劍的含沙射影,然後昂頭站起來準備離開。
“如果歐陽總願意撿,隨便。”秋董根本就不客氣了。
宴會的另一角,匆匆走過來的秋穆清壓低聲音警告兒子,“風世安,你給我過來。”
“媽,你怎麼了?”風世安看著母親的樣子,臉上就像掛了一層冷霜。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我剛才遇到歐陽海華了,她居然敢嘲笑,意思是風家為羅家作了嫁衣裳?”秋穆清火氣直衝腦門。
“媽,你何必呢,或許人家說的不是這個意思。”風世安安慰她,不希望在公共場合與羅家發生衝突。
畢竟兩家都是Y市影響力很大的企業,尤其是羅洲長沒有少給風家經濟上的優惠政策。
歐陽海華冷冷的看著秋董遠遠的地方和兒子在一起,嘴角微微一笑,“羅家的孫子,我是搶定了,不過現在自己還需要做一件事情,如果這件事情成了,那麼自己就可以明目張膽的去搶了。”
她起身,早早的離開了宴會客廳。
那一件事越早做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