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他堅決的聲音,“今生有你足矣。”
“我也是。”
第二天一大早,
她就接到了嬸嬸的電話,“靜好,中午給你和世安做了好吃的,趕緊過來一趟。”
“好。”她迅速的從被窩裏爬出來,就要準備穿衣服,此時纖軟的光滑腰肢一下子被一條熱乎乎的長臂扯住,迷離的喑啞,“老婆,老公再約。”
“不行,如果再約,我就去不了嬸嬸家了。”靜好的小臉粉若桃花,倒是沒有以前一提到這樣的夫妻之事就羞澀的滿臉通紅了。不過腰間還是被他的灼燙弄得有一點癢癢的感覺。
“我抱你去。”
“不能,我已經雙腿發軟了,被你折騰的,如果再約,我今天就得廢了。”她的腰肢不斷的在他的手下扭動著,想要掙脫他的調|逗。
“不行,今天可是說了,一夜|七次,我還差一次,不然我要控訴雲醫生的醫術。”
“我不是仙丹。”她好氣又發笑的回頭盯著他,那一副像孩子般的樣子,一點兒也沒有以前男神那樣的高冷貴,不禁歎了口氣,“看來你這個男神,徹底被我這個女吊絲啃得失去以前威武的神風了。”
在他不注意的情況下,她身子敏捷的一下子溜到床下,一邊穿衣,一邊道,“如果你不起床,我自己去嬸嬸家吃好的。”
“晚上再約。”
“好。”她羞的立刻轉了頭,他三句話不離本能,真是下半體的動物。
望著靜好知足常樂的樣子,他雙手墊在腦後,身子默默的靠在床頭的靠墊上,靜靜的聆聽著衛生間傳來的水聲,他覺得老天真的不公,這樣一個善良美好的女子,卻讓她卻失去了最好的權利。
不禁歎了口氣,他也起身下床。
床頭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按通了接聽鍵,一看是風堡的,立刻回應,“媽。”
“嗯,你沒事吧?”
“我很好。”風世安目光還在停駐在衛生間的方向,“怎麼了,有事?”
“是,聽說今天早上,發生一起很嚴重的沉船事故,聽說死了估計得有上千人,而且全部是十幾歲的孩子。太可惜了!”秋穆清萬分沉痛的聲音。
“怎麼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風世安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這些奸詐的商人怎麼可以拿花季孩子的性命開玩笑。”他氣憤不已的聲音。
“對,聽說船長是非法營運,而且船長是馮議長的妻弟,船舶公司的第二大股東,據可靠消息就是馮議長的妻子,看來這件事和馮家有脫不了的關係。”秋媽媽氣憤填膺著。
“我知道了。”風世安的眉頭仍然沒有鬆開,摞了電話,他陷入一片沉思,一千多個家庭將麵臨著痛苦與分崩離析,太可惡了。
後來,他又撥通了風堡的電話,“媽,我晚上過去一下,看看風家能不能為一些困難的家屬做些什麼?”
“嗯。”
“剛才前議長給我打來電話,說是他這兩天就從夏威夷回國,他這個老謀深算的家夥嗅到了國內的硝煙與狼藉。”秋穆清的聲音裏不再是前幾天的無力與頹喪,而散發著一種生機勃勃的勢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