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一起久了,就像左手與右手的關係,即便不再相愛,也會選擇相守,因為放棄這麼多的時光需要很大的勇氣。也許生命中還會出現你愛的人,但那終歸是過客,你還是會牽著你的左右手一起走下去,幸福是真的和愛情無關,也和愛情有關。
從當初“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誓再到責任,最後是習慣。
雲靜好離開風堡的時候,心中一片慨歎,看到秋媽媽和風爸爸的相儒以沫,她也想到了叔叔和嬸嬸爭爭吵吵的幾十年。
一片觸景生情。
或許平平淡淡的細水長流就是一種相儒以沫的愛,驚心動魄的愛永遠是一種遺憾的美。
“怎麼了?”好像聽到車後座上女人的一聲輕歎,後視鏡裏他那一道溫柔的目光緩緩的傾泄到她身上,像是月光皎皎,又是餘輝脈脈。
“沒事!”她張張嘴,忽然想到又是最美醫生的事情,她不知道怎麼和他說出口,自己也很糾結,不知道怎麼辦呢?
狹小的車廂內,陷入一種悄悄的沉悶之中。
正在這時,
她接到一個意外的電話,看看一直恍動的屏幕,是主任的,她吞了口吐沫,這麼晚打來,一定不是什麼好事,又是急診。
“主任!”她清清嗓子。
“靜好,給你說一件極為嚴肅的事情。”主任的口吻很是鄭重。
心緊了緊,雲靜好暗歎口氣,看來又有壞事了,不過還有什麼壞事,比糾結帶一個假老公過份的事情呢?
“上次你假冒老公的事情,被人匿名舉報了!”
“哦!”她的心裏長長的落了口氣。
聽到對麵聽筒裏的雲靜好沒有什麼反應,主任可是一下子來了氣,“靜好,你怎麼可以這樣自暴自棄,這可是為自己,為醫院爭光的事情,看看現在讓你搞砸了。”
“那正好,我解脫了,可以不用為用哪個老公上台的事情糾結到睡不著了。”雲靜好內心裏一片輕鬆,是的,現在她隻要和風世安,安安穩穩的生活就夠了,她本也不想追名逐利。
“你解脫,能解脫嗎,醫院能解脫嗎?”主任的脾氣一下子從聽筒裏爆了出來。
電話震得發出滋滋的聲音。她一皺眉,將電話拿得離自己耳邊遠了一些,直到聽不到那種滋滋的聲音,才將電話重新放在耳邊。
“主任,要不這件事就算了,我真的不想當什麼最美的愛心醫生,好多人都比我條件好。”雲靜好也很執拗。
前麵的駕駛座上,風世安的眼角流露出一絲愜愜的甜蜜。
“你什麼話?你不想當就不當了,醫院為了你的事情,費了多大的勁,你知道嗎,還有你這樣的事情捅出去,比你換老公上台,還作死,知道不?”又是一陣冷槍冷炮的襲了過來。
雲靜好的耳朵震得突突的響,她皺著眉歎了口氣,“那你說怎麼辦,難道繼續裝假,說人家是造謠。”
“好歹你還不傻!”主任的聲音終於泄了下去。
“啊!”雲靜好的眸中的光一絲絲的被一抹黑暗悄悄的淹沒了,她恨自己,說剛才的話。“唉!”
“帶著羅雲宙上台,讓所有的謠言不攻自破,到時,你再弄一個假的結婚證,一起上台,給他們看看,亮瞎他們的鈦合金狗眼。”主任十分氣憤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