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們回家!”風世安一邊望著窗外|陰沉沉的天氣,一邊安慰靜好。
他發現這幾天天氣莫名的不好,連住在酒店準備旅遊爬山的人也在門前巴巴的駐足觀望,準備等陽光出來再爬。
“嗯。”其實靜好感覺身體好多了,隻是心裏難受而已。
正在這時,傳來一陣咚咚有力的敲門聲,
以為是服務員,正收拾衣服的雲靜好趕緊上前拉開門,剛想出口,一看來人之後,雲靜好本來安然的臉上立刻現出幾分不安。
“來者不別人,正是華母。雲靜好的心撲通的一聲緊張的跳起來。
聽到身後一陣沉默,背手站在窗台前盯著陰沉天氣的風世安猛的轉過來,一眼就看到門口僵硬的妻子和一臉咄咄逼人的華母。
他立刻上前幾步,利索的將靜好扯到自己身後,麵部陰冷至極,“華教授,你還有完沒有完?“他淩唳的質問。
“嗬嗬!“華母一陣輕哼”風導,你這麼護著你的妻子,知道你妻子給你戴過什麼顏色的帽子嗎?“
風世安的臉迅速的由陰變寒,薄唇怒掀,一字一頓,“我的妻子,我了解,如果華教授再沒事找事,我會馬上報警。”
“那你先看這張照片再說,看看這個賤女人倒底是不是你的潔身自好的妻子!”華母噌的一下子就扔過來一張照片。
緊隨風世安身後的雲靜好,目光瞟到華母手中握著一張照片,然後就甩給了風世安的方向。
伸手利索的風世安轉手就接到了那一張飛過,不如說是甩過來的照片。
心裏咯噔的堵上幾塊石頭,雲靜好昂起脖子看了一個正著,暗忖,完蛋了,這不是自己和華聖哲最後分別的那一天嗎,在溜冰場上,她和他的那一天。
華聖哲默默的坐在自己的身旁悠揚吹笛……
隻是一眼,他便風輕雲淡的雙手夾著照片,抬手輕晃在華母的麵前,臉色一如剛才的陰沉,“就憑這個,你汙蔑我的妻子,我說你這是誹謗,還是瘋言?”
這個聲音倒是完完全全的出了雲靜好意料之中,他不但沒有責怪自己為什麼和華聖哲在一起,居然還給華母哽子吃。
堵得胸口發慌的幾塊石頭瞬間稀裏嘩啦的被清除掉了,感覺一條春天的小河淌進了自己的心海,滋潤了一片幹涸的麥田。
風世安的舉動與淡然反應讓華母瞬時愣了下,她不明白一個男人怎麼可以允許妻子和以外的男人粘粘乎乎呢?而且仿若一點也不在乎?
正當華母怔忡思索的時候,風世安很是巧妙的回答了華母的疑惑,“華教授,你的兒子經常糾纏我的妻子,並非一日之事,由來已久,所以我和妻子商量的結果是,由我妻子徹底的和你兒子做了一個了斷,那天的事情是我一手安排的,所以整個過程我比您還要清楚。”
“啊!”華母徹底的僵在那裏裏,偷雞不成反蝕把米。臉色一片青白交錯,真是丟人丟到家了。唇瓣氣到青的一片顫抖,半天從嘴裏擠不出一個字出來,隻是幹巴巴的瞪著風世安的方向,無一絲反擊的力道。
“如果華教授沒有其它的事情,對不起,我們關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