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可能害我的孩子!”她繼續盯著馮子豪信誓旦旦。“人人都道虎毒都不食子,我怎麼可能為了傷害不喜歡的人而傷及自己的兒子呢?我不是虎不是狼,更不能幹那樣的事情!要麼我起誓,如果我傷害,天……”
“好了,”馮子豪上前幾步,一下子攔下她的話,不許她發毒誓。“那你為什麼不追究雲靜好的責任?”
“追究,還不如讓風世安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傷害她如針刺般厲害!我那天不是給你說過了嗎?你今天是不是瘋了?”淩露抹去臉上的淚水,開始質問居高臨下的馮子豪。“再說退一萬步講,即便不是她做的,也有人故意栽髒嫁禍!說明她得罪人不少!”
“不管怎麼樣,說,你為什麼大清早的,凶神惡煞般的指責我?”淩露開始不依不饒。“不知道一日之計在於晨嗎?”
“昨天晚上做了一個惡夢,夢見你傷害兒子,然後一想這件事,就覺得和你有關,氣得睡不著,直接找你!”馮子豪的語氣徹底的癟了下來。
“你做個夢就直接找我算帳,如果你做夢截了綠帽子,就非得認為我出軌了嗎?”淩露一聽,反而來了氣,這個家夥,真是土鱉!
“真的是雲靜好做的?”
“當然!”淩露語言鑿鑿的聲音,就像她現場看到雲靜好做了這樣傷天害理的事情。
“不過,最近,雲醫生,這個摸絕師太,不會有好日子了,華聖哲看來對她還沒有死心,所以我們就等著看好戲吧?”淩露獰笑一聲,起身站起來,白玉般的胳膊勾住馮子豪的胳膊,“你不想我嗎?”
“當然!”
馮子豪猛的抬手一把掐住她的盈盈細腰,咬牙切齒,“你這個悶|燥的小狐狸。”
保姆趕緊別了自己的房門。
一陣陣鶯聲燕語,啼鳴泉咽,細細的,清脆的,軟軟的染遍了整個房間……
後來,孩子的哇的一道有力的啼哭聲,響亮清脆,嚇得正在淩露身上忙活的馮子豪驚得一下子從她身上掉了下來。
驚了他一腦門虛汗,馮子豪擦擦汗,看看小床的方向,立刻故意板起眼珠子,“你小子,故意想把你親老子嚇得陽|委了,你才甘心!”
“是不是身體被掏空,得喝某某腎寶啊!”淩露繃著笑,學著電視廣告裏的聲音。
“去去!”馮子豪不悅的聲音,“剛才你可是喊得子哇亂叫,現在倒好,把兒子折騰醒了,你管兒子吧,我走了,一會兒爺爺又該叫我了!”
“好!”淩露軟軟的雙手趕緊向外推他道,“趕緊著,馮氏的繼承人!”
等馮子豪關了門之後,淩露來到兒子的房間,一邊搖著撥浪鼓,一邊抬手摸著兒子的臉蛋,“兒子,對不起,你可是幫了媽媽大忙,這件事就媽媽和你知道,媽媽這也是沒有辦法啊!”
淩露笑咪咪的有些心虛的看著兒子,又看看樓下馮子豪的車子遠遠的離開了,拍拍胸口,長籲了口氣,“多虧自己是XX電影學院畢業的,否則表演還不得穿幫!”
“媽媽向小文保證,這是媽媽不對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淩露繼續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