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裙姑娘把那隻大蘋果摘到了,開心地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下樹。但是意外的事情發生了,有一截不起眼的枯枝掛在姑娘的襪子上,在姑娘往下一跳的時候,“嗤”的一聲,掛開了一條足有幾公分長的口子。綠裙姑娘連忙彎下身觀察黑裙姑娘的腿,問道:“怎麼樣?疼不疼?”
黑裙姑娘看了看自己的腿說:“還好,沒有掛破皮。”
但是,顯然黑裙姑娘的絲襪再也不能穿了,難道能讓一個美麗的姑娘穿著一雙破了口子的絲襪嗎?
黑裙姑娘將手伸到裙子裏,慢慢地往下卷,把一隻絲襪卷了下來,隨手拋到樹下。接著又把另一隻也脫了,又拋到了樹下。沒穿絲襪的黑裙姑娘的雙腿發出象牙般潔白的光澤,依然修長,但在唐小州的感覺上總覺得比不上穿絲襪的時候那樣迷人,那樣令人神往。
看著樹下被姑娘遺棄的襪子,唐小州緊張地大氣也不敢喘一口,盼望著兩個姑娘快快離開。終於,姑娘們在唐小州的期盼之下慢慢的摘著果子往前走了。唐小州心跳著奔過去,一把將那兩隻尚帶著姑娘體溫的絲襪抓在手裏。
接下來的動作自然是迫不及待地要聞一聞。也許是姑娘穿著襪子走了許多路的原因,那襪子的味道十分地重,汗酸味夾雜著神秘的體香。這樣的味道是他一貫的追求,讓他深陷其中,他醉了,沉迷了,忘記了今時何時,此處何處。
突然,唐小州眼前響起一聲清脆的笑聲,一下子把他從癡迷中拉了回來,同時把他送到尷尬的境地裏。
眼前,站著黑裙和綠裙姑娘。黑裙姑娘彎眉細目,表情溫柔可人,此時正用一雙不解的眼神看著他,滿麵緋紅。綠裙姑娘唇紅齒白,臉頰上有一對深深的酒渦。星目顧盼有神,臉上閃著惡作劇般地壞笑。憑直覺,唐小州覺得綠裙姑娘不是好對付的。
“喂,你是誰?為什麼拿別人的東西?”綠裙姑娘問道。
這時候,唐小州也隻好強詞奪理了,他說:“我是揀的,又不知道是你們的。”
綠裙姑娘又問:“那你為什麼拿了那東西要聞?”
唐小州說:“我既然是揀的,想聞就聞,想咬就咬,這是我的自由。”
綠裙姑娘“咦”了一聲,好像沒有料到唐小州會和她針鋒相對,她說:“你做這樣丟人的事情好像還有理了,我問你,為什麼跟蹤我們,以為我們不知道?”
唐小州說:“我又沒有跟蹤你們,這個果園又不是你家開的,我願意到那裏摘就到那裏摘。”
綠裙姑娘說:“你看看你才摘了幾個蘋果,而且摘下來的蘋果個頭都這樣小,都這樣青,根本沒有成熟。”
唐小州說:“我願意吃這樣的蘋果,我願意品嚐蘋果的青澀,難道不行嗎?”
綠裙姑娘說:“我還沒見到象你這樣不講理的男人,要不我們找人評評理?”
其實唐小州可不願意找人評什麼是非,但還是要嘴硬一下,於是他說:“找人就找人,誰還怕你啊!”
這時候,那個黑裙姑娘拉了拉綠裙姑娘說:“算了,我們走吧。”
綠裙姑娘說:“不行,我要跟他把你的襪子要回來,誰知道他拿了會怎樣?”說到這裏,伸出一隻修長的、白白的小手說:“拿來。”
這一招到是唐小州最怕的,如果姑娘堅持要把實物要回去,他沒有任何理由不物歸原主。
唐小州說:“你們丟都丟了,還要回去幹什麼?”
綠裙姑娘說:“我們要回去丟到垃圾箱裏,也不會讓你拿去又聞又咬的。”
這時候,唐小州覺得應該投降了,就說:“美女,都是我不對行不行?我向你們賠禮道歉了。”說著,向她們象征性的鞠了一躬。
綠裙姑娘的臉色立刻緩和下來,問道:“那你告訴我們,你拿了這雙襪子回去有什麼用處?”
唐小州說:“你都看到了,就象剛才那樣。”
綠裙姑娘問:“你為什麼要那樣?”
唐小州說:“因為上麵有美麗姑娘的味道,我喜歡這種味道。”
綠裙姑娘馬上露出鄙視的神色,說:“真是怪人,那種味道很好聞嗎?”
唐小州點了點頭。
綠裙姑娘和黑裙姑娘全都笑了起來,雖然唐小州有點難堪,但是氣氛開始變的緩和了。
綠裙姑娘說:“你們男人就是賤,今天我算是領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