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當時懵在那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幾名男生笑翻了天,老師更是莫名其妙,隻好作罷,另換了一個學生上去。
想到這裏,唐小州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蘇雪抬頭疑惑地看著他:“笑什麼?”
唐小州極力控製,說道:“今天太累了,改天吧。”
蘇雪不信:“你都閑了一天了,有什麼可累的,你上班就是坐著,又不累!”
唐小州道:“心累了!”
蘇雪坐起身來,沉下臉,說道:“你該不會是在那個狐狸精那兒野夠了吧?”
唐小州忙說:“你胡說什麼?今天我一下班就回家了,你眼睛瞎了啊?”
看到蘇雪的臉色鐵青,這才意識到自己口氣有點不對,以前自己從來不會,也不敢這麼對她說話,她肯定很生氣,就解釋道:“我都三十的人了,自然比不上前幾年了,累了就不行,明白嗎?趕緊睡覺吧。”
蘇雪還是不依不饒:“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三十就不行了,你蒙傻子呢!”
唐小州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說道:“你搞清楚,這話指的是你們女的,男的從十八歲開始就每況愈下,懂不懂?”又自問自答地嘮叨著:“看你這樣子就知道這話沒錯!”
“女的?”蘇雪愣了愣,說道:“男女都一樣。”
唐小州一副不屑置辯的神情,說道:“是一樣就好了,在這件事兒上,男女差別大了去了,算了,我不跟你扯這個了,明天還要上班,我要睡覺了。”他想見好就收。
蘇雪卻沒有動,冷冷的說道:“你說,今天你是不是去她那裏了?以前你沒這樣的。”
唐小州本以為就此解脫,卻沒想到反倒因此引出了蘇雪一直深埋在心裏的疑問。是的,以前沒有這樣子過,今天是怎麼回事?男人和女人不同,女人是靈肉合一的,而男人是靈肉分離的。如果一個男人不是討厭一個女人,是不會對她一點興趣都沒有的。想到這裏,唐小州不寒而栗,難道自己已經討厭她了,多年的夫妻竟會淪落到這地步?
蘇雪見唐小州不說話,越發證實自己的猜測確鑿無疑,突然像惡狼一樣撲了過來,抓住唐小州狠命的撕扯:“你說呀,你是不是去了?”
唐小州本不想和她打架,可是看到蘇雪像瘋了似得,就感到異常的惱怒,他使勁抓住她的手,將她的手扭到背後,那知道蘇雪依舊不依不饒,瘋了似得掙脫開來,揮手打了唐小州一記耳光,
唐小州被打得有點發懵,本想報複,轉念一想,這大晚上的,家裏打得天翻地覆,這讓鄰居們怎麼想,有人肯定會想:“這唐小州當了市委書記的秘書,外麵肯定有了女人,又和老婆打架了!”
因為三更半夜的,隔壁有點動靜,左領右舍聽得都很清楚,
曾經有一晚,他聽樓下夫妻打架,聽得津津有味,連那女的罵男的“臭不要臉”都聽得清清楚楚。
唐小州幹脆不再反抗,任憑她發泄,等她打完了、打累了,他就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很平靜地說:“蘇雪,咱們是不是該離婚了?”
這是唐小州結婚這麼多年來頭一次主動提出離婚。蘇雪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不知道是驚訝,還是憤怒,臉色慘白。突然,她“啊”了一聲,暈倒在床上。
唐小州匆匆忙忙趕到朝陽首府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四周高樓裏的燈幾乎都關了,隻有小區街道上還亮著燈。
黃穎埋怨道:“你怎麼才來呀?我都等半天了!”
唐小州氣喘籲籲地說道:“剛把蘇雪送回娘家,所以耽誤了一會兒。”
“怎麼?你那破媳婦又怎麼了,搞冷戰?”黃穎美目望著唐小州,疑惑的問道。
“她這幾天身體不太好,回娘家養養。”唐小州覺得還是不要給黃穎太大壓力的好,所以就說得含含糊糊。
黃穎撇了撇嘴,輕笑道:“切,我才不信呢,又耍什麼花招呢吧?你那個破老婆我算是知道了,太精明,太厲害,我本以為我就夠潑辣的了,但比起她來,我還差得很遠。”
唐小州想了想,嚴肅的說道:“我看不是,這回可能是真氣著她了!以前我們也是老打架,但也沒見她這樣過,這次和以前不一樣。”
“為什麼,你怎麼著她了?”黃穎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