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一次次算計我,那就別怪我了。
“她死了?”
“沒那麼容易死,死了也好,扔了就是!”
車上的人在對話,我感覺自己應該是在汽車的後備箱。
昏昏沉沉的失去了意識,不知道被那幾個人帶去了哪裏。
“俞笙?俞笙!”
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人在喊我,我頭疼的睜開眼睛,看見的居然是雷城。
“怎麼是你?”我的嗓子有些沙啞,幹燥的難受。
“你說你一個女人,想要你命的怎麼就那麼多?”雷城有些無奈,倒了杯水遞給我。
我撐著身體坐了起來,摸了摸腫脹的腦門看了眼四周。“這是哪?你救了我?”
“我不能送你去大醫院,這是黑診所,這裏的醫生是我的朋友。那些開車·撞你的人我已經解決了,你安心在這養傷,沒有大問題。”
雷城起身收拾了下自己的東西,說撞我的人他解決了。
我蹙了蹙眉,這地方昏暗的厲害,有張破舊的手術床,確實像是黑診所。
“謝謝你…”
“不用謝,你以身相許我也不介意,不過我說過會時刻盯著你,在那個混蛋出現之前。”雷城看了我一眼,開了句玩笑。
我也笑了一下,沒想到他說盯著我的話倒是讓我因禍得福了。
“我昏迷了多久?”揉著腦袋問了一句,下床準備穿鞋離開。
“十六個小時整。”他指了指掛鍾,說十六個小時整?
“什麼!”我猛地站了起來,現在已經第二天的清晨了嗎?“淩沐陽…”他和麗莎的婚禮…
“我的手機呢?”
“在那,從我帶你回來開始就一直在響,吵死了,剛消停了一會兒,這人是有多在乎你,從昨晚開始無間隔的打電話打到現在?”
“打的你手機都關機了!”見我不說話,他指了指牆角在充電的手機。
我慌亂的過去把手機拿了起來,開機看了一眼,全部都是淩沐陽的電話,還有短信。
“你真的要離開?”
“明天我要結婚了…”
我有些無奈,他結婚就結婚給我發什麼短信通知?難道還想讓我給他隨份子?
“俞笙你真狠,說走就走,說離開就離開,也是,你多瀟灑,你心裏隻有那個死人,所以不管我做什麼都比不過一個死人對嗎?”
“阿笙,你舍得我娶別人嗎?你怎麼會舍不得,你多狠啊,我對你來說就是說忘就忘的存在…”
最後一條短信是六點三十分發的,他一夜沒睡?
“這個瘋子!”他常說我是瘋子,其實他才是真正的瘋子!
“俞笙你去哪?”見我往外跑,雷城有些擔心的問了我一句。
“搶男人!”我著急要走,糊弄的說了一句。
“厲害了,祝你成功,不成功也沒關係,我養著你也行。”雷城爽朗的笑了一聲,不知道是不是被我逗樂了。
我白了他一眼,快速離開。
打車去了婚禮現場,抬頭看了看還沒有掛好的裝飾百合,從後麵的院子翻牆爬了進去。
看樣子我來的還不算晚,這會兒艾麗莎應該還在家。
至於淩沐陽,他肯定會在婚禮現場。
“小張!”我躲在花叢後麵,衝著小張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句。
“俞笙姐!”小張先是愣了一下,看清我是誰之後驚愕的差點喊出來。“俞笙姐您去哪了?昨天總裁找了你一晚上都沒睡。”
“淩沐陽呢?”
“在裏麵的休息室呢,累壞了。”小張指了指教堂裏麵,說淩沐陽在二樓的休息室。
我趁別人不注意溜了上去,敲了敲門,沒有回應。
不理我?
自己開門走了進去,就看見淩沐陽四仰八叉的躺在沙發上,看著天花板不知道發什麼呆呢。
“淩總真清閑。”我笑了一聲,把門關上,倚靠在門上笑話他。
“你去哪了?”淩沐陽蹙了蹙眉,快速坐了起來,想起身但又懶得起身,生氣的問著我。
“你讓艾麗莎趕我走?”我似笑非笑的問著他,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沒有!”他居然悶沉的隻說了兩個字,也不知道好好解釋一下。“我問你去哪了!”
“你讓艾麗莎的人拔光了我種的花?雖然月季花俗了些,可你那破院子一點生氣都沒有,好好的別墅都快讓你弄成監獄了…”
我繼續答非所問先發製人。
“我說了,沒有!”他是真的生氣了,但並沒有起身。